十二、办公室play

    对于沈宁知的任何要求谢康都不会拒绝,更不愿意拒绝,即使要在办公室这种场合里白昼宣,他也只是费力气将半蹲着的姿势调整为双膝跪地,稍微拖延了那么一会儿,便面无难色地开始执行。

    沈宁知的脚还踩在他的膝盖上,皮鞋的鞋跟有点硌人,须臾间就把他踩疼了。但这点痛楚比起他每次进入沈宁知时的程度而言,完全不值一提,甚至还比不上沈宁知兴奋的时候紧紧夹住他的辛苦滋味。谢康心不在焉地用嘴替沈宁知拉开裤子拉链,满脑子旖旎琦念转移了他的尴尬和慌张,牙齿不可避免地磕碰了几下沈宁知双腿中央的脆弱私处,令他感觉到踩在膝盖上的鞋跟陡然加重了力度,仿佛在向他抱怨快感有多么强烈刺激。

    谢康抬起一只手伸进了沈宁知的西裤裤管里,掌心摩挲过他穿着袜子的脚踝,然后来到他光滑的小腿上,蜷起手指轻轻搔着他线条流畅的小腿肚和膝弯。那一段皮肉原本是没什么敏感点的,偏偏谢康的唇舌也不够安分,咬着沈宁知的内裤一点一点往下扯,裤裆处的小口子不好着力,刚咬住就容易放松,柔软的嘴唇和坚硬的牙齿得在沈宁知阴户周围反复啃咬,才能把沈宁知的内裤勉强脱到腰胯之下。裤子里鼓起来的阳物,也随之探出了头。

    沈宁知颤着睫毛,绷紧了小腿,一边享受着游走于全身的酥麻快感,一边喘着气,声音冷淡地说:“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谢康正把他勃起的龟头含入口腔中吮吸抚慰,无瑕回答,只能抬起眼睛歉疚地朝他望一眼。沈宁知却并不需要他回答似的仰起头往后靠着,淋漓热汗顺着他晶莹细白的脖颈迤逦滑下。

    沈宁知急促地滚动着喉结,哽咽般的吟溢出唇间,他舒服得眯起双眼,眸子里蒙上一层雾气,看东西都看不清楚了,宛如意识醺然的人,说着醉话似的自言自语道:“整天都是这样的事烦着我,不是向我伸手要钱,就是问我讨地皮、争渠道,一件接着一件,商量好似的一窝蜂来,就像那句老话说的——趁火打劫。”

    “可我能自作主张,我敢一意孤行吗?”他从鼻子里哼出一阵喘息,似乎在为此大动肝火,又似乎是被谢康粗糙的舌苔缠着阴茎吸裹时的激动,油光水滑的龟头颤动着往谢康喉咙里吐出更多、更稠的粘后,沈宁知又接着吁声说:“自己人觉得我是废物,毫无用处;外人觉得我是草包,傻乎乎的好骗。项目往我手里一丢,要么等着看我笑话,要么等着看我上当,满嘴的花言巧语,糖衣炮弹,谁知道他们背后是一条平步青云的道路,还是万丈深渊?我真的应对得好烦,好累……”

    谢康舔了舔口中蠢蠢欲的阳物,专心沉默地侍弄着它,他虽然没有精明的才干,但也晓得最起码的察言观色。此刻的沈宁知不需要他的任何建议和支持,他要的只是单方面的发泄,有一个信得过的人能在一旁装聋作哑地陪着他恣意放纵。

    他握着沈宁知的小腿,撸下他的袜子和皮鞋,让沈宁知赤着雪白的脚往他胯间挺立的地方踩去,仿佛卑贱的奴隶向自己高高在上的主人表忠心一般。沈宁知的脚心刚一踩下硬热如铁的粗大鸡巴,就感觉到一阵通体舒泰的酸痒,滚烫黏腻的精在谢康口腔里喷溅而出,持续了数十秒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阴茎高潮都要绵长。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即使只有短暂的一瞬,在欲望得到臣服时也足以消弭一切烦恼。

    沈宁知闭着眼睛回味了半晌,心理的不顺遂尽数喷了出去,留下的是身体上的愉悦。他将手背覆盖在双眼上,无声地笑了笑,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从他手背和眼睑的缝隙里流出来,积在俏尖的下巴上打转好一会儿才滴落。

    他舔去唇边微咸的水渍,忽然没头没脑地说:“我爸还在的时候,最放不下的就是我。我哥哥从小是一个特别懂事的孩子,自己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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