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行简自己主动说了，像是在回忆，“它是白黄色的，耳朵上还有一半是黑色的，脑袋小小的，长的特别好看。”
“但我没能照顾好它，它被卖了，连一张照片都没有留下。”
虞归晏轻声问，“要不要再养一隻狗?”
江行简摇摇头，狗的寿命最多也只有十几年，暂时他还没有勇气直面失去。
“那能再和我说说那隻小狗的样子吗?”虞归晏问道。
“嗯。”
其实说出来之后，江行简的心情就好了很多，要不是那隻流浪小猫，他也不会触景生情，现在回想，确实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只不过那是他还是个小孩子，所以对于失去唯一的伙伴的印象和感觉才更加刻骨铭心。
胡天晓因为偷拍的事被闹大，他的直播也做不了了，去找郑可施帮忙，但郑可施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现在怎么办?我原本签的公司因为出这事让我赔违约金，我哪有那么多钱。”胡天晓问道，他刚回国，再加上原本就没什么积蓄，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
“这个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没有让你跟踪虞归晏。”郑可施事不关己的说。
“那你当初答应我的条件，不会想言而无信吧?”胡天晓迫切的需要钱解决面前的困境。
“我是答应你了，等事成之后，虞归晏名下的存款都归你。”郑可施说道，“到现在还没事成，而且你并没有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吧。”
“你就不怕我现在就去告诉虞归晏。”胡天晓威胁道。
郑可施嗤笑道，“你去吧，你知道什么?你告诉他我对他不怀好意，他应该早就知道了。”
“你……”胡天晓以为郑可施一直为他提供学费，两人总归是有情谊在的，“你就这么绝情?”
“我开始以为你可以抓住虞归晏的心，没想到你和虞归晏之间的种种都是你自己编造出来的，那你就没什么用了。”郑可施说的轻而易举，仿佛像是丢掉一块抹布一样简单。
胡天晓怒气衝衝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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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可施拨了个电话给程立雪。
“我让你接近江行简，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做?”郑可施质问道，若说是有用，在他看来程立雪比胡天晓有用且能干的多，“虞归晏那边的线已经废了，只有从江行简入手才能拿到些有用的文件。”
“我在努力了，但他戒心很强。”程立雪说道。
郑可施深呼一口气，他现在还有很多事要指着程立雪，话不能说的太重，“还有，我让你找的工厂你找到没有?”
“找到了，他们也愿意合作，能比原本的预算低三倍不止。”程立雪说道，“而且地方隐蔽。”
“你辛苦了，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郑可施恩威并用的说。
“我明白。”
程立雪挂了电话，嘴角上扬，不枉费她机关算尽这么多年，鱼终于上钩了。
孟情见郑可施忙完了，穿着红色的吊带裙，身上带着若有若无的香味，却又不像香水，端着水果坐在旁边，“我亲手切的，很甜的。”
郑可施抬头看了一眼孟情，所有无处宣泄的情绪找到了出口，顾不上水果，直接把人抱回了房间。
从上次听江行简说过小狗的事后，虞归晏就托人找一个画技高超，能够凭描述画出一隻小狗的人。
“这是上次公益活动的总结。”秦首阳递给虞归晏，“还有您要找的画像的人，纪柏舟可以做到，但还没联系上。”
“嗯，尽快联系，条件都可以谈。”虞归晏说道。
“明白。”秦首阳点头。
虞归晏翻开总结，高华写的，“叫高华过来。”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