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蝶

    宁凰的下腹平滑如玉,薄薄的紫衣覆在腰胯上,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

    那只手捻住蝶翅,不疾不徐地拧转了一圈,冰冷的口器在他指下越刺越深,宁凰仰着头,断断续续地发出不胜凄楚的悲鸣。

    他甚至能感觉到,随着银针的转动,有什么体正在注入那个隐秘的地方,不断晕散出热意,他的腰腹一片酥麻,就连两个发育不良的小丸,都突突跳动着。

    他那双幽深的紫色眼睛,含着哀求的神色,凝视来人,银灰色的睫毛,像一缕缥缈的烟雾,几乎没有人舍得伤害这样瑰丽又脆弱的生灵。

    就像很少会有人徒手掐死一只蝴蝶。

    来人果然受了他的蛊惑,将他腹上的蝴蝶针缓缓拔了出来。

    宁凰的下腹猛地抽搐了一下,迎合着他的动作,抬起腰身。

    “白兄,不可!”萧雨歇道,也随着他涉水而来,一把扣住了宁凰的腕脉,“他的内力被这蝴蝶封住了。一旦拔出,后患无穷。”

    白雪鸿没有回答他,目光冰冷而嫌恶,落在宁凰雪白的肌肤上,仿佛那不是一具温软的身体,而是什么致命的蛇蝎。

    他又捻住了那只蝴蝶,属于绝世剑客的手,修长、干燥而冷定如铁,搭在那片滑腻的肌肤上,缓缓摩挲起来,像摩抚出鞘的爱剑那样。

    蝴蝶针渐渐离体而出,沁出一滴红珊瑚般的血珠,白雪鸿却又指下一转,重重地旋了进去。

    宁凰经脉间的窒塞略有松动,旋即又被锁死,银针时轻时重,刺痛得钻心,他似乎不堪忍受地侧过头去,一手捂着自己的眉眼,发出低低的吸气声。

    萧雨歇注意到,他的白发已经散乱了大半,浸在水中,脑后的却被一尾巴掌大小的银蝎牢牢扣住,结成长辫,微微散开几缕,像是一束莹莹透亮的月光,缠缚在他雪白纤长的颈子上。随着他摇头的动作,银蝎边缘垂落的坠子叮铛作响。

    萧雨歇像被蛊惑了一般,伸手碰了碰那尾银蝎,它的尾后针立刻高高翘起,泛着瑰丽的银紫色光芒,红宝石般的眼睛,幽幽发亮。

    “是母蛊!”萧雨歇道,“白兄,你看这蝎子,比你腕上的大了一圈,细看却一般无二。”

    话音未落,白雪鸿的长剑已经平削过来,这银蝎还有些护主的意思,螯肢一抬,钳住了剑身,被轻而易举地挑了下来。

    与此同时,白雪鸿指根上的白银琵琶蝎啪嗒一松。

    几人身上,分别被种了一枚子蛊,柳潇下腹的玄铁蜈蚣,和楚江左肩的白玉蟾蜍,毒性尤烈,即便这会儿浸在积翠潭中,被暂时镇压下来,依旧唇色惨白,气息不稳。

    萧雨歇也无意同这邪教妖人纠结礼法,当即扯开他的衣裳,细细搜寻起其余的母蛊来。

    苗人衣饰向来繁琐,宁凰尤甚,胸颈上的项圈压领,银光辉煌,在月光下折出琼脂堆雪般的白光,但依旧掩不住他莹白的皮肉,反倒留下了暧昧的红印。

    他虽是男子,却生了两枚粉红纤细的乳头,乳晕色泽极淡,显然还不曾经历人事。

    萧雨歇的手指不时触碰到他裸露的肌肤,只觉滑腻温热犹胜女子,不由心中一荡。

    宁凰捂着眼睛,不时轻轻抽搐一下,直到萧雨歇的手指探进了他蔽体的下裳,这才疯狂地挣扎起来,腰身弹动,像一尾被曝晒的活鱼,连白雪鸿指间的银蝶针都顾不上了,那只蝴蝶在窄窄的腰腹上振翅欲飞。

    萧雨歇猝不及防,还被他蹬了一脚,只能一把握住他的脚掌。

    他的下裳浸在水里,本就湿透了,黏在大腿上,萧雨歇一点点抹上去,露出一条雪白的大腿,一枚扁平的白银蛇首搭在腿根上,蛇身缠绕着长腿,正在咝咝吐信。

    “原来是在这儿。”萧雨歇道,两指一并,就要剪向七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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