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柠檬水(跪撅 鞭穴 打屁股 灌肠 大肚肏射)

    慕白醒过来的时候有点迷茫,臀间的狼藉都被妥善地清理过了,现在是一片片清清爽爽的感觉,身上是崭新的丝绸睡衣,窗边拉了厚重的遮光帘,只有一盏晕黄的落地灯在床角散发着暖融融的微光,让他没有办法判断现在的时间。他盯着天花板发了一小会儿呆,不是学校寝室里干净但单调的雪白墙壁,是……是秦先生的庄园里吧。慕白还隐约记得自己昏睡过去之前,被男人打横抱在怀里的感觉……唔,很温暖……秦先生说,要他搬到庄园里住,是这样说的吧……

    明明应该是确定无疑的记忆,但因为心里的忐忑不安,让慕白有些怀疑自己。他并不觉得自己有表现得很好,又或者说,他觉得自己表现得实在,很狼狈。他向来是最讨厌失礼的人,在学校里即使再优秀的学生,也不得不面对许许多多令人羞耻的惩戒条例,可是慕白确信,他挨过更羞的、更狠的,却从没有一次,像面对秦池一样狼狈。是的,他甚至要用狼狈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和秦池接触的短短两天。

    好像秦池在场的所有时间,他的情绪和感知都被放大了无数倍,是身体脱离了理智束缚的感觉,但却很舒服……很,安全的感觉,因为……因为有在释放吗?

    慕白在柔软的大床上蜷了蜷身子,努力想要找回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试图复盘这两天内发生的一切。“被动”人格者永远要在压抑与释放之间寻找平衡,剖析自身,压抑是为了以绅士体面的姿态融入正常生活,但如果没有合适且规律地出口,累积的压抑将导致地只有越来越彻底的失控。而越是优秀的“被动”人格者,越是拥有冷静理智的沉重外壳,这偏偏会无限度地提高彻底失控的风险。

    慕白就是其中太优秀也太理智的那一个,所以连学校里的惩戒师们也没有人发现,他其实已经在过分自持的路上走了太远。

    他的理智一边无情地告诉他,你的身体需要释放,过度压抑荡的天性只会让你向失控的悬崖边越走越近,但同样是这份高高在上的理智,在另一边死死捆住了他的手脚,不允许他随便在任何人面前失礼,也不允许他轻易露出那样不堪的脆弱与荡。

    床边的矮几上放着杯水,清透的玻璃杯内飘着两片柠檬,慕白叹了口气,他嗓子干得快要冒火,于是试图翻身去拿那杯水,却只是一动就被臀间穴口仍然连绵不绝的涩痛刺激得倒抽了一口气,很是挣扎了几次才半撑起来。

    虽然有点狼狈,但慕白确信自己从没有后悔过,擅作主张地在穴里塞了姜柱来见秦池。会被男人狠狠惩罚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他十分理性地知道,此刻的他需要来自外界不可抗力的压迫,以决绝不留情面地姿态,突破自己不肯主动摘下的端庄假面,暴露那些隐藏其下几乎快要闷到腐烂的靡欲念。而秦池是他为自己选中的那位“先生”。

    当然了,被秦池当众开苞是个小小的意外,慕白发誓,他并没有想要勾引这位秦先生,是真的没有。但计划整体是成功的,慕白十分勉为其难地安慰自己,并最终决定,给不停左右互搏以至于乱成一团的理智放个假,哪怕一刻也好,他想要在这个独处的空间里放空一下自己。

    柠檬水入口温度正好,像是知道他这时会醒,被人特意晾好的,这让短暂放弃自持的慕白不顾形象地仰头狠狠灌了几大口。

    也就在这时,男人低沉和缓的声音蓦然在门口响起来,“醒了?”

    地上厚重的长毛毯显然过分降低了男人的脚步声,慕白为这仅仅一瞬的放松就被男人撞见而懊恼,差点呛住。视线转过去时,只看见换下了军靴正装,穿上了米黄色家居服的男人走进来,氤氲的壁灯光芒融化了过于冷硬的棱角,好像也褪掉了男人身上的凌厉气场,让慕白一下绷紧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飞速回笼的理智接管身体,慕白翻身下来,轻轻地垂首行礼,“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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