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围观哥哥调教清冷男友、给双性学弟开b

    给陆河做足了前戏,并且趁机占了点小便宜,季非才把手指抽了出来,指尖滴着粘稠的水,已经分不清是润滑油还是肠道分泌

    那个被扩张的穴口也变得红肿,穴肉有点外翻,似乎是不满此刻的空虚,在季非抽出手指这短暂的瞬间,它不但没有闭上,且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吞吐动作,一张一合的样子看上去无比乱。

    陆河短促地喘着气,被季非掰开屁股往下按时身体震颤了一下。

    大抵是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反抗,他的神情有点绝望,眼睫毛是湿的,但没有眼泪滴出来,不停凝聚的汗将他身上的衣服浸透了,紧紧贴在肌肤上,将肌肉线条勾勒得极为清楚。

    在季非和季贞共同的注视下,那个翁合的穴口正一点一点地被假阳具撑开。

    “唔赫、不……呼……”陆河的声音沙哑含混,用尽了力气,才将一个不字说出口,但这不但没带来希望,反倒更加助长了施虐者的气焰。

    假阳具上的颗粒和褶皱粗暴地摩擦着甬道,陆河发出一阵可怕而短促的哀嚎声,整个人完全陷了下去,两瓣丰盈雪白的臀肉将假阳具吞得严严实实的,仔细看才能看到股沟中间一点粗黑的痕迹。

    季贞双腿在打颤,才这么一会儿,他已经有点站不住了,哪怕紧紧夹着腿,也不断有水从穴口流了出来,湿答答地黏在腿上,仿佛被折辱的人不是陆河,而是自己一样,牙齿都在隐隐泛酸。

    “别害怕,”季非固定好陆河的姿势,便退后几步和弟弟站在一起,发现少年的表情不对,连忙安抚地把他抱在怀里,“不会有事的,待会儿他还会很舒服。”

    季贞发着抖,深深地吸了口哥哥身上的气味——混杂着红酒和汗水、以及精的味道,他难得露出一点卑怯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季非一眼。

    正巧季非也在看他,目光交汇的一瞬间,好像生出了巨大的磁场,再次将两人的目光紧紧黏在一起。

    季贞的瞳孔颤了颤,光是被哥哥的目光注视,下身就仿佛泛滥起水来,身体滚烫、脸颊湿红,一股酥麻的快感催促着他,少年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和季非交换津

    他真是疯了,男朋友正被绑在木马上辱,自己却在和罪魁祸首接吻接得动情无比?

    少年一边闭着眼睛被亲得满脸红晕,一边在心里这样想道。

    更可怕的是,直到现在,他都对哥哥的触碰毫不反感。

    季非也低着头享受弟弟柔软的唇舌,随手打开手中的遥控开关。

    木马嗡鸣一声,发出机器逐渐启动的震颤声,紧接着它开始前后摇晃起来,像匹真正的烈马一样在原地奔跑,而骑在它身上的“主人”却情难自禁地叫出来,粗长狰狞的假阳具宛若打桩机似的“噗呲噗呲”在甬道里进进出出。

    那种律动和抽插完全是机械性的,没有真人的温度,只是不停地按照设定好的速度贯穿那个骑在它身上的男人,长满细小颗粒的柱体在甬道里狠狠地摩擦着,一遍遍冲撞进穴眼深处。

    这感觉几乎折磨得陆河发狂。

    前所未有的痛苦如同密密麻麻的渔网一样将他勒住,连呼吸的出口都被限制了,他只能屈辱地、狼狈地、不堪地坐在木马上,甚至连动一动指尖都做不到了,因为他被干得没有一点力气!

    “嗯呜……”陆河不断从咽喉里挤出仿佛咽不下口水的吟声,短促急切,半是挣扎半是痛苦,他那两条被强制打开往上架的大腿也抽搐起来,小腿肌肉一阵痉挛,他脚上的袜子也被脱掉了,唯一能遮掩情绪的布料没有了,拼命蜷曲的脚趾将主人的情绪展现得一清二楚。

    “不……”男人绝望地低吟着,汗水从他的脊椎骨往下滑,最后浸染在臀上,雪白的肉臀在灯光下泛起靡的光泽,香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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