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鸟部落后想种田 第9节

    岸摸着他的额头,“我去找点草药给你泡水喝。”

    “这大半夜的,别摔了。等过一会儿,天亮了再说。哥你快睡吧,别吵醒阿父他们,省得他们跟着担心。”

    白芜态度很强硬,岸被他说服,没有起来,大半夜却再也睡不着了,守在他旁边观察他的情况。

    白芜烧得迷迷糊糊,也没能睡着。

    天蒙蒙亮他就醒了,身上满是冷汗,黏黏腻腻的,非常不舒服。

    岸一晚上摸了他不知道多少次。

    好不容易听见两位父亲那边的窝里传来动静,岸一骨碌站起来喊,“阿父,你们醒了吗?芜他发烧了!”

    “怎么不叫我们?”川一听急了,站起来一边整理羽毛裙一边问道,“严不严重?”

    岸道:“我摸着挺烫手的。”

    同时响起的是白芜虚弱的声音,“不严重,我还醒着。”

    两位父亲飞速围好兽皮裙赶过来,围着白芜一摸他的脑袋,墨说道:“你们俩留在这儿,我带芜去祭司那边看看。”

    白芜挣扎起来,嘟囔:“不用,我喝点葱泡的水,发发汗就好了。”

    川没理白芜,直接说道:“你们快去,我和岸守着窝。”

    墨将白芜背到外面的空地上,直接变成一只巨大的白鸟。

    白芜稳稳躺在他背上。

    川和岸拿来绳子,将白芜牢牢绑在墨身上。

    墨翅膀一扇,直接带着白芜起飞。

    白芜烧得挺严重,感觉到迎面吹来的风还挺凉爽。

    他睁开眼睛努力辨别了一下,发现他们正在往南边飞。

    祭司就住在南边的山上,一人独居。

    第7章 选址

    白芜再醒来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一只温热的手摸上了他的额头,手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苦香。

    白芜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皮。

    坐在他身侧的是一名身材高大,面目冷峻的陌生兽人。

    兽人低头看他一眼,转头说道:“没什么大事,喝点药就行。”

    白芜眼皮一跳。

    他知道这个兽人是谁了。

    他们鸟兽人的祭司——南遥!

    墨跟着南遥站起来,“要喝什么药,我去给他采。”

    “我这有熬好的,你等一会。”

    墨在原地站定。

    南遥站起来离开。

    白芜看见他去另一个窝里,片刻后,一手拿碗一手拿陶罐走了回来。

    白芜还来不及询问。

    南遥将陶碗放在地上,打开陶罐上的盖子,“哗”一下,倒了半碗黑漆漆的体。

    一股奇怪的腥苦味道弥漫开来。

    白芜被药味冲得干呕。

    在南遥端起碗的同时,他干呕着连滚带爬地往旁边挪了两米远,“我好了,不用喝药。”

    南遥偏头看向墨。

    墨抬腿走过来,好笑道:“都多大人了,还怕吃药?”

    “真不用!”白芜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一弯腰一躲,比鱼还滑溜,成功从他阿父身边溜过,“我都成年了,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知道吗?阿父,祭司大人,我先回去——”

    说着白芜也顾不上礼貌了,他直接抓着栏杆一翻,要翻出窝外。

    抓住了,漂亮。

    白芜内心为自己的身手赞叹一声,双脚一蹬,就要翻出外面。

    就在这时,一只掌心略显粗糙的手直接握住他的手臂。

    白芜瞪圆了眼睛。

    手臂的主人发力,手臂线条微紧,轻巧将他整个人从栏杆边提溜回来。

    艹。

    白芜划拉了下手脚,没能再次成功逃脱,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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