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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峡)|

    玉竹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

    她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被褥被细心地盖好,旁边的木柜上还倒了一杯水晾着.

    打量了四周的陈设,屋里打理的很干净,只有一副桌椅,床上仅有自己所盖的一床被子,旁边桌上除了盛了水的杯子别无他物,不见寻常生活用的各种物件.

    这应该是个客栈.

    她回想起来自己被曾韫所救,眼下这屋里却只有自己一人,不知他往何处去了.

    玉竹费力地撑起身体,想起身查看,身子忽地一软,熟悉的酥麻感再次涌来,比先前更烈,她不由啊地吟出声.

    醒了?

    曾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床边,面带关切.只听他道:我看你昏过去不放心,所以在外面打坐.

    他的声音极富有磁性,此时只是淡淡地陈述事实,听上去却十分悦耳.而这份悦耳在身中毒的玉竹听来却像是蛊惑,有了种暧昧的意味.

    玉竹不答话,只是看他.

    手却伸向了他的腰间,一路煽风点火般地轻抚一处、又一处.

    曾韫声音有些嘶哑,道,你毒发了.

    玉竹笑的蚀人心骨,全然不像未经人事的少女:所以要曾公子救我.

    看对方还有些迟疑,她勾唇,起身抱住了身前默然的曾韫,细嗅他鬓发间的干净气味,伸舌含住了他白皙的耳垂,身体已全然压在了曾韫身上,酥胸顶着他的胸膛.

    只听玉竹用气声懒懒地道,医者仁心,阿韫焉有见死不救之理?

    曾韫心如擂鼓.

    她不再叫他曾少侠,曾公子,叫他阿韫.

    从未有人会如此亲昵地称呼他.

    他说不清是被她的面容还是被在山洞里偶然瞥到的胴体所惑,亦或者是被这声   阿韫所惑.

    但他甘之如饴.

    玉竹的衣衫已经退了大半,面色潮红,胸脯暴露在空气中,皮肤因羞涩也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她的腿正夹在曾韫的腰间,纤纤玉足让人心醉.

    曾韫的衣裳一件都没掉,他一手推了玉竹在床上,另一手捏了她尖俏的下巴,眼中神色意味不明:你可想好了,要我救你?

    玉竹被他的手压制在床,已经感受到对方下体有硬物抵上了自己的小腹,心知这是曾韫仍有犹豫,便伸手拉了他掐在自己下巴的手,引着点点揉捏胸前的两团软肉,道:今天若不是你救我,我已经被那帮匪徒亵玩了;现在若不引你救我,则是用所谓清白名誉换取我性命,我又如何为姐妹、为自己报仇?

    曾韫听闻她这番言论,心中了然.便一只手主动地揉捻起玉竹胸前的红豆,微笑道:那这病该怎么医呢?

    玉竹被他捏玩的只顾闷哼,舒服的不知如何作答,睁眼又正对上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心中一震,娇嗔连连.

    曾韫一手握胸,另一手一路下行探到了裙底,动作轻柔地探指进去,笑道:是医这里?

    玉竹只觉得那手指似炭火,每触一处便点燃一处,钻进幽穴中更是烧灼的她难以自持,一时被撩拨的水涟涟,一面点头一面摇曳腰肢靠向曾韫.

    曾韫脸上笑意更盛了些,抽了玉指出来,伸到她面前让她看清自己手上的黏连银丝,那看来是这里了,还要我医吗?

    他一边问话,另一只手却不停歇,仍在揉搓她的乳肉,话毕,伸了舌在她面前表情玩味地舔弄刚抽出的手指.

    玉竹羞的满脸通红:她先前那番挑逗纯粹是媚药刺激下的生理自然反应,只想引着这儒雅自衿的曾公子和自己交合解毒,可眼前的曾韫分明没有中毒,怎么跟洞穴中全然两幅样子,在床上这般地骚?

    曾韫见她害羞,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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