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看不见,也听不见,双腿虚虚跪在地上,却是半分力气也无,任人分开了大腿肆意弄。
这样的弄持续了好久好久。或许也没有那么久,可在贺云的意识里,就像过去了好多天一般。
他遍体黏腻,不知是汗水还是口水,亦或是他自己出来的精。身子软得跟虚脱了似的,脑门上尽是细密的汗粒,干燥的嘴巴无力地哈着气,嘴角却是挂着一串湿嗒嗒的口水痕迹。
结束了这一番混乱弄的是一只手。
那只手温暖、干燥,轻轻落在他脸上,周身那些令人作呕的触感便如潮水一般退去。
多像是来救他的啊。
只可惜那只手并不温柔。没有解开他的束缚,没有还他以光明,而是捏着他的下巴如验货一般拨弄着,又极尽羞辱地在他脸上拍了拍。
贺云听不见,但他猜那人定是在嘲弄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那手开始在他身上摸索。
这人很懂床笫间的技巧,双手时而轻柔,时而有力,手法色情又下流,拂过敏感的腋窝,揉捏紧绷的胸肌,掌心的薄茧抵在红肿的乳尖上摩擦,又捏起可怜的乳头细细捻磨。贺云从前只当胸前乳头是个多余的物什,不料落在这人手里,光是玩胸就能玩得他粗喘不已。
他肯定得意极了!贺云不甘地想着。他紧咬着麻绳,不想让自己发出那样难耐的喘息,可身体被那双手揉捏把玩着,光是控制着不要扭动腰身就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心力。
光裸的臀部后面也抵着一大包热烫之物。虽隔着衣物,可同为男子,他怎会不知那是何物?那人是故意的,他故意顶着他,想让他害怕,难堪,露出更加狼狈的情态。
不会让他得逞的,不会让他得逞的……
贺云咬紧了牙关,和那双手,那个人,和自己拼命地斗争。然而下一秒,破身而进的巨物便将一切挣扎都变作了笑话。
“唔唔!!!”
好痛!真的是痛极了!整个下体如同撕裂一般,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皮肉绽开的声音。
那物……那在他后庭里肆虐的巨物,当真是人的性器吗?怎会如此之大、如此之硬,简直像个铁杵一般!
贺云痛苦的闷哼没有勾起男人的丝毫怜悯,反而令他的动作愈发激烈。大力掰开两瓣柔中带韧的臀肉,就着那穴里迸出的鲜血,粗壮的肉柱不顾一切的往里捅。
“唔唔……唔唔唔!!”
真的是男人的阳物……他能感觉到硕大的龟头将紧窄的肠道撑开,不住挺进的肉柱上青筋跳动,盘踞着他幽穴的每一处。那肉柱长得像是无穷无尽一般,还在进,还在进,好像要将他整个人贯穿才肯罢休。
那人开始动了。双手放开麻木的臀瓣,掐上了紧实的蜂腰,可怖的肉柱在艰涩甬道里小幅顶撞起来,意欲将那紧致幽穴插松插软。
鲜血再一次渗出,和着微薄的肠,令那肉柱的进出逐渐滑顺。于是便变本加厉地狠起来,刺硬的阴毛扎得贺云屁股上又痛又痒,激烈的顶撞更是令他频频作呕,感觉胃都要被他顶穿。
一下,一下,又一下……他随着男人的插干而摇曳着。后穴里巨物进出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而鲜明,让他真切地意识到,自己在被,在被一个陌生男人用鸡八弄着屁眼。
贺云紧咬着麻绳,忽然生出一股泪意来。他做锦衣卫这些年,受伤流血早已是家常便饭,即便是丢了性命也不意外。可他万万没想到,身为堂堂七尺男儿,竟有一日会被人如此强暴,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人蹂躏,被干得血流不止,壮硕的身体就这样被钉在了男人的肉柱上,成了任人发泄的鸡八套子。
为何、究竟是为何!
端王……这样卑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