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咬得我好疼,现在该我了(细节H)

    白杪抬手把被子掀开一点,映入眼帘的除了饱满的胸肌,像小面包一样整齐排列的腹肌,还有那满身的牙印。牙印还泛着微红,有些咬得用力的地方都破皮了。

    “咦惹。”白杪皱皱眉头,忍不住替他感到疼痛,“这什么品种的狗啊?咬这么重。”

    胸上压着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她这才猛地想起看看自己的情况。低头从头到胸到屁股都摸了一遍,裙子还在,内裤也穿得好好的。

    林喻卿偷瞄不下去了,“噗嗤”一声笑出来,侧身躺着,单手撑着脑袋看向白杪,“你什么品种的狗我不知道,不过咬人真的好痛呀!”

    “啊?啊!”白杪从第一秒的疑惑过度到第三秒的惊讶,脸上的表情变化丰富多彩,她不可置信得指着自己,“我咬的,怎么可能?”

    “怎么,咬了亲了就想赖账了不成?这一个个牙印你自己咬你手上一个对比一下看看,是不是我讹你。”在开口时,林喻卿说话委屈巴巴的,蹙着眉头眨巴着大眼睛,就像一个被迫与人一夜情,渣女却要提裙子不认人的失足少男。

    白杪摆着手解释:“不是,我只是一时间有点难接收这个事实。”

    林喻卿用修长的食指挑起白杪的下巴,迫她好好看着自己的眼睛,“昨晚你喝醉了,我问不出你住哪,就把你送到酒店,我正要走时,你一把拉住我,说你耳朵怀孕了要我负责,还拽着我的手指就往嘴里咬。还上下其手要脱我衣服,你还咬我胸和肚子。”浅粉色的嘴唇上下开合,就算在诉苦声音也温柔得像一潭春水。林喻卿憋着笑,说得这么详细,他自己都要信了。

    额……,这剧情合情合理,像是她做的破事。一听就是她昨晚酒壮怂人胆,把人身上全咬了个遍。“那怎么整?我负责,还是你想怎么着?”

    林喻卿随即翻身双手撑在白杪脑袋两侧,把嘴唇凑到白杪耳朵边,说:“你昨晚咬得我好疼啊,所以你现在清醒了……我想咬回来。”

    清晨,略感低哑的嗓音,满身咬痕的年轻身体,是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刺激。白杪倒抽一口凉气。没说话,林喻卿就当她默认了,嘴角含笑吻上了她的嘴唇。

    睡一觉后的白杪脑子清醒了,又被这接二连三的突变震惊到,身体绷得笔直僵硬。

    林喻卿感觉自己在亲一只突然被猛兽扑住的兔子,整个身体一动不动地装死,“你昨晚上咬我的时候,身体可比现在诚实多了。”他舔开白杪的上嘴唇,白杪咬着牙齿,他就用了点力道掐一把她的腰窝。

    腰部一瞬间传来又痒又疼的感觉,“唔嗯。”她惊呼一声,林喻卿的舌头就顺着她牙齿张开的缝滑进去。口腔分泌唾,她来不及咽下去的唾都顺着嘴角流下来。

    林喻卿见她抬手去擦,按着她的手不让她动,自己毫不介意得迎上去,伸出红润的舌尖把白杪嘴角滑下的唾舔干净。

    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掌按揉着白杪的小腹和侧腰,“啊……嗯……。”她想推开身上的人,但是身体越来越酥软,一双手使不上力气反倒像欲拒还迎。

    林喻卿一只手就能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压过头顶,这个姿势让两人贴的更近。一大早醒来,旁边睡着个缠绵一晚上的女人,是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都会晨勃,林喻卿现在更是胀得厉害,一下下蹭着白杪的小腹和大腿。

    “你也很想要吧?”他轻车熟路摸到白杪的大腿,白杪的抵抗在他手上的力道面前是无用的,他整个下半身挤到白杪双腿中间,一字肩的裙子有个优点就是不用费劲脱,轻而易举就能摸到胸。

    上面舌头交缠发出湿腻的水声,白杪的舌头总是躲在口腔里,他就主动一点,吸吻得更深入,把她的舌头卷到自己的嘴唇里含着,舔着,轻轻得咬着。

    “啊……放开我……嗯哈……我们,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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