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被夫子教鞭抽捅女逼当众喷水,发骚挨肏

    温廷回来后,对待温容照常如同往日。

    他将一众下人整治一通,各个老实得紧,不敢怠慢,管家在温廷面前提及温容就学读书的事情,也没法编谎,只好实话实说。

    ——温容确实不好读书,之前专门请从翰林下来的先生到府中讲学,效果也并不太好,反而因为是在自己的家,叫温容更加骄纵,将先生气得自请辞离,不干了。

    温廷听了只觉得胡闹,同温容讲道理:“不读书,像个什么样子?又不指望你考取什么功名,好歹懂些东西,往后离了我也不至于难过。”

    温廷每次这么说,温容都很不以为意。温府家大业大,他离了温廷,又上哪儿去?对方这般疼他,想必就算是大哥日后娶妻生子,也仍可以将他留着同住,处处照顾。

    但温容一向敬畏和惧怕温廷,于是还是乖乖地、又不太情愿地听了安排,将事情交给管家去办,稍做拣选,将他塞进京中颇有名气的一处学院里。

    学院照顾基础不同的生员,开设学班也分不同等级,先是天、地、人,再是甲、乙、丙,温府找了路子,将温容塞进地甲班里边,是二等生员的最高批次,正好不上不下,不被高等生员远远吊着拖打,也不必和低等班那些同样不学无术的人再一同厮混——不料事情和管家和温廷预想的出了些偏差。

    温容是贪玩惯了的,就算这时开始认真读书,想要追赶上同龄人,也还有些难度,更何况他上进心了了,又实在与周遭的人格格不入、在班上排了最末,回回被夫子单独提出来打点安排、特意照顾,那些同窗学生也仿佛知道他是专门被人用金子、银子塞进来的,并不能和他玩到一起,反而在背后说起温容的小话来。

    之前温容那学袍前一天晚上叫飞玄用口水给湿坏了,当天晚上又被温廷发现他逃学,冲他发了一通火,照旧将他提去书院读书,且派人同夫子说了,一定严加看管,勿留情面。温容第二天没得可穿,气得着了一件自己的衣服、满心愁怨地来学堂里上课,豆绿银缠线,衣角绣麒麟,一根腰带掐出细腰,一堂课上大半的人眼睛都围着他转。

    堂上的学生们虽然平时最看不起温容这种蛀虫,但谁让蛀虫还长得这么漂亮呢——渐渐的倒都对他稍微客气了些。

    温容生得明丽秀美,唇红齿白的,平素也善与人结交,一来二去,还是在班内、班外认识了些人,且看着大抵都不是什么高等生员,与温容嬉笑打闹啦,笑吟吟地调情啦——

    关滕这天早晨入书院备课,从一溜连堂外的转廊下一手捏书穿过,远远就看见温容在庭院里像个花孔雀似的和其他班的生员打闹:一人从温容背后走过去,猛地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且不知道是不是又揉捏了几下上边软弹臀肉的缘故,那手掌在温容身后停留的时间格外长些。

    温容意识到后回过神来,刚要说什么,那学生已经吊儿郎当地一溜烟跑远几步,几个围在一处的年轻男子更大笑起来,温容红着脸瞪那人,气势不足地道:“你找死啊!”

    美人面泛红晕,说起话来都是软绵绵的腔调,让人觉得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偷偷享受的。

    关滕一向对温容没有什么好印象,只因他有时私下里听到过学生的对话,说温容娇滴滴的,像个女儿一般,天天将腰带系得那么紧,是要勾引谁呢?

    这样学子间意般的荤话听多了,关滕不去怪罪学子,反而将温容看成了什么精怪一样的人物,认为他不仅自己不好好读书听学,反而勾引其他老实的学生一块儿作乐。

    再看温容,果然腰是腰,屁股是屁股,那脸上也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面上这么白,嘴唇还这么红!

    关滕越忍不住看他,心中越发涌起奇怪的感觉,总感觉浑身上下有哪里正蠢蠢欲动着。他皱着眉头走过去,开口冲一群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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