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H,要阿兄射满)

    清梦(H,要阿兄满)

    她错了,真是大错特错了。

    病心被按在舟子里的暖绒地衣上做的时候,瞳孔中不断落下如雨点般的流星投影。那些星子划过穹宇。如长生君做她时,脊背与肩胛落下的汗珠般晶莹。

    她被的三番两次地失神,呵出的白烟在凌冽的雪空中徐徐散去,只能溢出如娇柔的轻吟:呜呜阿兄

    他不疾不徐,不知倦意,已然过一回元阳却仍满满涨在深处,轻吻她耳畔:嗯?

    粗热的男物有着精妙完美的弧度,顶得花芯不住瑟缩。纵是他清浅的答她,尾音如雨入水般尾音轻缓,也抵不住娇弱的花心被妙不可言地研磨、抵转的快意。惹得她只能屈起脚趾,沿着股缝忘情地往下蜿蜒。

    阿兄太会做了唔分明是十八混沌迄今初回的纵爱,却是百般热烈与抵死缠绵。病心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白白活了这些年岁,被他弄得几乎魂飞魄散。

    他的眼里都是她,以目光徐读她此时隐秘勾魂的神态,却道:心儿也很会做。

    胡说她嗔着,却舒服得眯起眼睛。

    他的阳物实在热烫,熨帖着潮湿柔软的花穴太过受用,每寸媚肉都紧紧挤附着不住绞吸。

    长生君并不驳她,只捏她下颌,以拇指指腹探她唇舌。

    她早被得情迷,耳畔烫得恼人。身下的穴儿还翕合不止地含着他饱满的肉刃,让他的指腹挑动地把玩齿间,只以丹口吮他指尖,甜腻地轻哼。

    你看。长生君的声音有极淡的笑意,心儿很想做。

    那粗硬的男物便骤然退至了穴缝,阳首塞在花口之处。灌满白浊的穴腔轻啄着端首,还未来得及将方才交合时混着的阳精流出来,便又被他狠狠地顶了进去。

    唔!她蹙起眉头,心口雪峰不断起伏。

    她的坏遗落在他这处。

    那粘稠的白浊便被立时挤了出来,于二人交合处染得一片靡浪荡。

    阿兄呜呜,怎么又啊阿兄她还未喘息均匀,却又被他插入深处。还未来得及嗔上两句吟,一切娇媚便被长生君以吻缚缄。

    重重地抽插挤入娇嫩的胞宫,蛮横的撞击悉数来自于素来持重威严的他。男人发力时的粗重喘息如蛊惑般扫在病心耳畔,骚动着浑身每一处涌起的酥痒热意。

    花穴早被入得一片熟烂的红,他好动情。

    她亦动情。

    眼眸如横波入鬓,暧昧晦涩,她的羽睫下一片旖旎。

    唔深吻时依旧不住地被弄,病心身如水上飘萍,只得紧紧勾住眼前人的臂膀。

    就被他那般按在船身中,忘情抽送。

    阿兄插得太深了呜嗯嗯、顶到胞宫了她眼角晶莹,不住摆首,会嗯啊、会被阿兄满的啊啊阿兄

    她每唤一次阿兄,都会激起他于小腹上燃起的汹涌情意,便立时要入十数下的猛烈。而后又是温存,浅浅挑拨、细细斡旋,惹得深处的蜜蕊泄个一塌糊涂。

    几乎每没一下插弄都惹来她发颤的媚吟,情混合着阳精顺着她雪白的股缝溅开,浪荡得不成样子。

    全是因为她口中的阿兄太过夺魂。

    阿字的时候檀口微张,露出一截柔软绯红的小舌。贝齿轻抬,牵扯于舌尖的银线隐约,足矣令他甘之如饴。

    兄字时便唇瓣轻启,空灵却甜腻的声音如同撒娇,轻轻袅袅地抛出来。顾盼神色之间,唇形宛如一个毫不自知的索吻。

    是毒药,是杀招。

    长生君不肯让她再喊。

    他怕这毒药太过强烈,他会做坏她、做晕她、做到她哭着求饶。他会浑然忘记自己是谁,会想要把身心都交给她,会想要一直如此占有她。

    这样的想法如蛇信般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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