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壶(H,玩儿你自己的花核)

    花壶(H,玩儿你自己的花核)

    小声些。天枢附在病心耳畔轻斥,声音因欲望而低哑,身下却贯得更深,非要整个花舫的男人都看到你这模样?

    病心身轻如欲海的一叶舟,随着天枢的顶弄起伏着雪般的胸脯,发出哀哀的乞饶:好深,好热受不住了那台上的妖狐正喊着主人饶命,她也拿来激他,主人饶命主人的大肉棒子罚骚穴罢

    天枢听不得她这样发浪的词,脊背愈发热起来,呼吸粗重,陪她发疯:骚东西,玩儿你自己的花核,揉它、拈弄它。

    病心双腿大开,被插得发软的蜜穴水流不止,挺翘的花蒂被洇得发亮。

    她知道他在看,他必然在看。

    柔荑覆上穴缝,摸索着男人粗壮的物事在唇肉间进出,渐渐攀上战栗的花核。

    穴内被填得饱胀,花核甫被抚摸便情不自禁的绞缩着内里的肉身。天枢被她那一阵致命的吮动吸得差点缴械,只咬住她的耳垂:放松些,吸这么紧做什么!

    病心双眸陷在红浪之中,指尖勾起粘在阳物上的体,浅起一痕银丝:小师叔入得太深嗯、啊自然是又顶又涨那玉般洁白的指腹动情地揉捏花核,不断欺压着绯红的蒂首,快意随着指尖与身下的力度不断攀升。他冲撞得猛烈,似炫耀一件得意的爱物般在她身内左挑右旋,小师叔顶至软肉了!病心却是娇呼一声,小腿微蹬泄了许多水渍。

    他只觉铃口压在某处浪肉之上,异常受用,似随着摩擦便有淅淅沥沥的顺着臀缝往下滴落,流在厢房的地衣上洇成一小滩水渍。

    她高潮的样子极美,雪白的皮肤如四五月熟透的樱桃般泛着剔透的红,贝齿单纯指尖溢出心痒的娇喘。

    若妍态至极,却远远不止这些。天枢内运灵气,呼吸渐稳,便将她再按在桌案之上,抵着哪处酥软的浪肉疯狂抵弄。

    啊啊啊啊尚在泄身之中的小穴哪里受得住这样故意的研磨,病心脑中似有烟火炸开般的快意,只能凭着他毫不留情的玩弄吐出不成词句的呓语,啊啊别还在、还在流水呢唔唔啊啊啊

    天枢却是发了狠,将她一张蒙着双眼却因高潮而绯红的脸颊抬起下颌,朝向对面厢房的红帷幔,不断抽送着身下水淋淋的妙处,渐有靡的水声。娇嫩的花蕊难抵着般抵死纠缠的干,唇缝都被得嫣红微肿,不断渗出的情溢出却更显靡。

    她贝齿轻咬着唇瓣,丹口因致命的欢娱而微张,尤可见里头湿软的香舌,不知什么样甘之如饴的美味。嘴角津缓缓落在胸口,浸湿了轻薄的衣裳贴在胸口之上,依稀可见内里挺翘的乳首,是鲜艳的朱红。

    怎么?他察觉她异样美艳的情态,捏着下颌的拇指塞入柔软的檀口,如此发情,是在浪给谁看?

    病心轻咬一下口中男人的指腹,浪给小师叔给主人看

    唇口柔软地轻张,舌尖顶在天堂。她说主人二字的时候是浑然不知的纯真无邪与乱,就像是初经人事的少女却媚骨天成般的撩人。

    天枢心口一炽,拂袖推开几案,将她欺在酒污的地毯之上。那居高之姿令急切的占有欲有得一个合适的宣告,就像是弄一只雌兽般入她!

    病心身子被压得极低,肉臀被高高抬起。他粗粝却修长的手指掰开娇嫩的臀缝,欣赏着不断吞吐着阳物的蜜穴,呼吸愈发急促而沉重:乖,师叔疼你。

    唔她技巧极佳,配合着他的抽送不断抬送着身下,句句诛他道心:呜呜要小师叔疼要小师叔穴儿,要小师叔烫烫的精水

    他鼠蹊小腹酸热不堪,被她的情话催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自然也疼她,舍不得作践她。只狠命在她深处送至最深,倏觉胞宫熨贴滚热的温度,如浪潮般吸裹簇拥着吮动。她被击中要命之处,摆着头哭道:到了到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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