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H,小师叔泄欲的淫器)

    炉鼎(H,小师叔泄欲的器)

    他使坏得很,便是那么硬生生插在肉穴之内,抱着她身子面对过来。

    小穴被那硬热的阳身旋了一周,每个角度都被顶得发软,好似所有肉都被刮搔了一遍似的。病心轻吟一声,水葱般的指甲掐入天枢的臂上,嘤咛一声竟泻出好些,从二人交合之处徐徐流下。

    天枢整个分身被浸过,只觉体内金丹隐隐发热,灵气缓缓流转。他蛇毒未解,浑身滚烫,却觉丹田热气更甚,体内灵气源源不绝从未如此丰沛。

    你天枢顶弄两三,四溅,更觉浑身精力饱胀,你是炉鼎之身?

    病心想说不是,却被他顶得浑身酥软,出声断续:是师父捡我啊啊,我醒来唔、啊师兄他嗯嗯小师叔顶到花芯里了啊啊顶得太深了!

    她神灵之躯,与他欢好一次,自然无上修为自天地入他内丹。便他插弄得厉害,病心说不出句整话儿来。情欲浪潮之间,天枢只听她说起师父、师兄几字,只以为她竟是天虚子与谢青师徒二人共用的炉鼎器,泄欲的玩物。一时间五内震撼,又是惊愕又是心疼,恰毒作祟,偏也生出几分愠怒与强占之欲,弄得更狠起来。

    病心被顶得浑身酥软,身子承受不住,只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如一叶舟楫在情海翻波,哀哀道:小师叔饶了罢,这样凶狠、啊啊小穴塞满了

    天枢看她祈怜模样也是惹人怜爱,却想这样的妙人竟被人日夜享用。天虚子平日清冷禁欲,那叫谢青的师侄方刚正直,没想到却是如此人心难测。万剑门自诩名门正宗,他师姐门下男女修、污秽一团;师兄门下共炼炉鼎,腌臢不堪。如此想来,灵修玄修又有何异,无非都为求成大能,踏碎凌霄罢了!

    熏心的妄念就像是入魔般不断摧毁心防,天枢膂力微着,自后一把捞起病心,身下阳物直贯而入,双指探入病心檀口之中。

    她乖顺得厉害,香舌绕着指腹,香津沿着下颌滴落。

    师兄也如此用你吗?天枢欲火攻心,身下人儿媚态极妍,不断泯灭着所剩无几的理智。他不断研磨着病心紧致的穴芯,记记捣在软热之处,用你这乱的牝壶炼他的金丹,还是将他元精赏你这张一被挨就浪叫的嘴?

    病心与人欢好从不讨好,若有伏小作低亦是趣致所至,情到深处。奈何天枢已被那蛇毒得心狂,插得极快又狠。敏感的水穴儿淅淅沥沥不断被叩出,再是如此下去,凡胎肉骨的身子哪里承受的住。只故意捡了语艳词激他:唔嗯旁人何能及小师叔嗯啊啊、小师叔把那处插得快化了、插坏了

    那处?天枢眼角眉梢俱是动情,哪处?

    花心儿、胞宫、穴芯浪潮般的软肉不断吮吸着阳身,粉嫩的穴唇早被干成了嫣红,微肿的花蒂不断滴落着水珠,她承受不住这般热烈,要缴他的械,娇吟中字字诛他心中隐秘的欲望,心儿要做小师叔的炉鼎,做小师叔泄欲的器啊、被小师叔坏了啊啊啊

    她字句勾魂,天枢已至巅峰,脊背微酸,闷哼一声,直将阳身抵在蕊芯,泄出许多白浊。

    病心甫被一烫,浑身战栗,小腹渐起微热。

    天枢只觉她体内销魂蚀骨,异软的肉腔包裹上来,死命绞吸。他说不上这是何等名器,四肢百骸灵气窜流,阳端被高潮中的花穴紧紧包裹,温热异常。

    约十息才尽,天枢缓缓抽出分身,便可见少女白皙腿缝之中泥泞狼藉,红肿的妙穴里不断滴落着他的阳精。整个花穴似当真被开了一般,依稀可见穴内粉红的肉还在不断翕合,场面香艳至极。

    既已泄阳,毒已解。病心回神,转过头来,柔柔问到:小师叔可好些了?

    转过脸颊的少女一双明眸,在暗淡的月光下反复闪烁着皎洁神采。乌发如云肤白如雪,谁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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