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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你就在客栈里不要四处乱跑,集市最好也不要去,总之除了我以外,其他人的话都不能作数。”

    看着钟潜一脸严肃的对自己告诫,江渚白也有些紧张起来,“我们不是正常的赶路吗?听起来怎么好像有人要杀我们一样?”

    钟潜听闻一脸苦笑:“不是我们,是我!”

    “你?”

    江渚白错愕不已:“有人要杀你?报官没有?”

    “倒也没这么严重,不过是些不长眼的宵小之辈而已,这三两日内我有事可能不会回来,你又不会功夫。”说完递过去一把短刀,“这是之前我给你的那把,你那日生病我就拿回来,现在还放你这里,做防身用。”

    江渚白抚摸着那把短刀,刀身还有原主人留下的余温未散,江渚白只觉得心里扑腾扑腾跳,“你胳膊不是受伤了,怎么不好好休息又要出去?有什么非做不可的要紧事吗?”

    “确实非常要紧,还记得我之前与你你说过的话吗,中途可能会有些耽搁,不凑巧的是,现在麻烦已经来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说完钟潜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是一枚比铜钱略大的玉佩。

    “这是什么?”

    “我若是三日之内还没回来,你就拿着这块玉佩去西市秀巷找一个叫刘记典当行的当铺,拿出这枚玉佩,就会有人照应你。”

    “你!”江渚白只觉一口血堵在心头,哽于咽喉,晌许干涩道:“我不要,你若是后悔接我这单,大可以一走了之,用不着这种法子搪塞我。”

    钟潜不由叹气,把玉佩强行塞到江渚白手里,“白纸黑字的字据都签了,我怎么会半途毁约呢,你没自保的能力,若是被我连累出了什么事,到头来悔恨的是我,不值的是你。”

    作为允诺把江渚白安全护送到家的一方来说,这话确实无懈可击,并且相当尽心尽力,然而江渚白却觉得心中很是不是,他此时此刻并不觉得自己应该心安理得的享受这种安稳生活,但是理智又告诉他,对方说的对,就算两人现在不是雇佣关系,以自己的本事,也应该安安静静的呆在角落里,不要发声,不要出现。

    只是他不甘心。

    看着江渚白握着玉佩的手越握越紧,钟潜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小呆猪的头。

    “我会没事的,相信我。”

    看着钟潜坚定地神色,江渚白忐忑不安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容回应对方。

    我也相信你。

    毕竟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除了玩乐一无是处的江小公子,此时此刻不拖后腿,就算是帮钟潜一臂之力了,还能指望自己做些什么呢。

    三日的时间过得很快。

    期间一直乖乖听话的江渚白一步都没踏出过客栈大门,除了必要的洗漱吃饭,连房门都很少走出去过。就在无聊孤寂的三日时光里,终于等来了太阳下山。

    虽然这三天里并没有人上门找什么麻烦,但是眼看着夜晚将至钟潜还没回来,想到之前两人说的话,江渚白收拾好行李,偷偷地出了客栈。

    阜城毕竟是大都市,即便在冬日,夜幕升起之时也随之褪下白日素裙,浓妆艳抹的穿上了一袭华服,由于地理位置特殊,来自各地的外地客商众多,阜城的宵禁时间也比其他地方晚上不少时辰,看着灯火通明的大街上依旧熙来攘往的人群,等江渚白快要走到秀巷的时候,花费了平日里几近两倍多的时间。

    “呼——可算要到了。”躲过人群,江渚白靠在墙角歇息的,就在抬头的瞬间,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闪过。定睛一看,依稀是个穿着华服的公子哥,不过看到的只有一个背影,与素日钟潜的打扮很是不同,而且不仅有他一人,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同样穿着锦衣华服的公子,两人似是携伴而行。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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