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NTR+射N+体内射N

    “师弟,你怎么知道的?”贺听海支支吾吾道,手抓紧了袍子。

    宴听寒喝了口茶,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看得贺听海遍体生寒。

    “是不是傅北客那个混小子!”贺听海怒道,除了他,还能有谁把自己嫖娼的事情告诉师弟?

    宴听寒冷笑了一下:“谁告诉我的,有分别吗?你还想打他不成?”

    “不是,他自己都在睡姑娘,凭什么——”贺听海话说到一半,见师弟凌厉眼神,又忐忑地低下了头。

    听他把自己当成了青楼妓子,宴听寒松了一口气,又有些羞恼,北客也未免太胆大,什么地方都敢

    “惩罚就不领了。”宴听寒道,贺听海刚一宽心,就听师弟道:“我们和离吧。”

    贺听海只觉五雷轰顶,一下撩开衣袍跪在师弟面前:“师弟,你可别一时恼怒,师兄知道错了,再也不犯了,以后只和你恩爱”

    宴听寒听着他求饶,只觉前所未有的厌烦:“师兄以前也是风流不羁的一派人物,怎么变成如今这般没皮没脸的模样?”

    贺听海被他嘲讽了也不敢生气,讨好道:“师兄爱你,自然愿意为你低伏做小。”

    宴听寒道:“可我却连半步都不愿意退让,看来我和师兄的夫妻情谊也就到此为止了。”

    贺听海慌了神,师弟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哪对他这般无情过?慌乱之中,灵光一闪,贺听海定下心来,道:“师兄多次违背誓言,纵是被师弟千刀万剐也心甘情愿。既然师弟已对我死了心,我也没脸面再求你原谅我,只是我俩肩担山庄脸面,在这里闹崩实在不好,还望师弟在回程后再谈此事。”

    贺听海出了门,纵身飞跃至远方,却没发现一黑衣少年正背靠着院落内的大树,见他离开后皱了下眉,将手上的酸梅汤搁在石桌上后,亦是提气跟上。

    贺听海一路飞至水榭花船,此刻乃是白昼,姑娘们都睡成一团,老鸨也才刚醒,正对着镜子梳妆。

    只听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她袒露着大半胸脯开了门:“哟,这不是——”

    话还没说完,便听贺听海道:“你们勾栏里有什么春药,我全买了,还有春宫图,我也要了。”

    贺听海心道,他出去偷吃,不就是因为师弟没兴致和他云雨么。师弟迟钝归迟钝,在床上也并非全无感觉。如果他能把师弟搞得起兴了,让他知道和自己欢好有多舒服,师弟还能这般冷脸对他?

    再不济,在和师弟分道扬镳前,他也得好好玩弄他一番

    想象了一下宴听寒被他玩得媚态百出的模样,贺听海的下身便硬得快要爆炸。

    深夜,宴听寒已合衣入眠,一竹筒捅破了纸糊的窗户,幽幽白雾从孔洞中探出。

    这是水榭花船最名贵的药品,只吸一口,就能让人神智昏沉,一心只想着交媾。

    贺听海知师弟功力深厚,少量怕是无用,便将整整一包都吹了进去,饶是师弟心里再不情愿,身体上的反应却也是避不了的。

    贺听海屏息等待,觉得药效该发作了,便推窗散气,走了进去。

    撩开帷帐,点上烛灯,床上美人双目紧闭,双颊绯红,红唇紧闭,乌发贴在脸侧和脖颈上,甚是让人怜惜。

    “师弟盖得这么严实。”贺听海笑了笑,拉开被褥,胯下阳具已挺立起来。

    只见宴听寒的亵衣已被薄汗浸透,两点乳珠翘立,透出隐隐粉色。身下,亵裤已经被支起,性器被困在里面,想要挣脱而出。

    贺听海褪下宴听寒的亵衣,一具白皙的身躯裸露出来,清瘦却又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隐藏着可怖的力量,此刻全气力全失,只能任他摆布。

    贺听海分开师弟的腿,咽了一口唾沫,那女子的一部分已经含苞待放,爱沾满了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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