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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选秀二字竟像变成了整个朝廷的禁词,几乎所有人对之都有一些恐惧。

    况且瑶殿下和音殿下健康聪颖,时日一长,就无人再提了。

    皇帝舒皖广纳贤臣,福泽天下,放眼望去皆是安生日子,加之傅闻钦镇守,连个地方□□都没有。

    因为偶有刁民奋起,她们都还没筹备好,就有人将她们收拾得干干净净。

    “斩草要除根啊,闻钦。”

    福宁殿内,舒皖两手交叠悠然地坐在一把交椅上,望着门口身形长俏的女子。

    傅闻钦神情淡淡,“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饶她们一命也未尝不可。”

    舒皖穿着身暗金色的凤袍,勾有淡色暗纹,她的帝冕歪歪扭扭地戴在头顶,手中盘着两颗圆润的珠子,雪白通透,瞧着应是上好的玉石制成。

    这具身子已越过十九,除了早年前空长的那些身高,更具玲珑娇俏,雪白的胸脯更是隐有沟壑。

    女皇陛下的目光幽深,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这些年,你倒是愈发像个人了。”

    傅闻钦是这天下为数不多敢顶撞女皇陛下的人,她回眸用银色的冰冷瞳孔注视了舒皖一会儿,道:“跟你比,的确。”

    也许是那把纯金打造的皇帝宝座真的有什么魔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傅闻钦眼睁睁看着舒皖从过去的清心淡薄变成如今热衷权力的模样,更有手段、更聪明、更果敢、也更冰冷。

    前几日,舒皖召一名大臣入宫谈话,听说姓孙,谈话内容长达两个时辰,傅闻钦不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可她看到了那位大臣出宫的样子——面色苍白宛如惊弓之鸟,听说回家便噩梦缠身,不久发病死了。

    知道这个消息后,舒皖似乎很高兴,傅闻钦还清楚地记得她听见舒皖说:“真有趣,原来猎杀这么好玩。”

    迫于皇帝压力,那名官员家里都不敢大办丧事,只是悄悄地埋了。

    舒皖的目光更深了些,她望着这位放肆的友人,平淡地道:“上次那些书,朕看完了,给朕弄些新的来。”

    在舒皖的秘密书房里,堆着的全是犯罪心理、变态心理、微表情心理之类的书籍,她似乎很热衷这类题材。

    傅闻钦点点头,消失在了门口。

    舒皖懒懒地蜷进躺椅里,正准备打个盹,却有个小宫人站在门口战战兢兢道:“陛下,君后...君后在找陛下。”

    “哦?”舒皖斜睨了来人一眼,徐声,“他睡醒了?”

    “是。”

    舒皖便懒洋洋地从她那张椅子上下来,揣着手往暖阁去了。

    院里有一株银杏,此时正是叶片最为灿金的时候,风吹便有簌簌落叶,堆在平坦的青砖地上已有了些厚度。

    舒皖将惯玩的两颗珠子收进袖中,拿起树下一个木桶中的水舀子,往树根浇了一泼。

    暖阁里跪倒了一片迎接圣驾,无人高呼,亦无人通传。

    这是这些年里的规矩,陛下不让他们在君后住处喧嚷,最开始或许是为了不打扰君后的休息,后来陛下有了些偷窥的癖好,总会在屏风后面静静地看君后一会儿。

    今日也是一样,舒皖揣着手,静静站在屏风后面看着。

    床上的男人只穿着雪色的中衣,胸襟的位置大敞着,粉圆的珠玉有半只都搭在外面,他漂亮的眉目惆怅着,经年岁月沉淀,他比往日更有风韵了,也更好摸。

    当然这一点很可能是因为舒皖已经完全地习惯了他,便愈发地得心应手,毕竟除了她之外,这一点没有第二个人给她反馈了。

    “陛下...还没来吗?”沈玉问了一声,眸中含着一点点的难过。

    他这个模样只有舒皖能看得到,那些宫侍只能站在一道帷幕之外听候,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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