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回 百思不得其解

    好半响,祁妘才回过气来,胳膊抬上来,环在燕霖脖颈,小声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儿。

    燕霖便将其中的缘故说了一遍。

    说来燕霄发现他俩也不是偶然,说来男女之间这点事,一旦越过界限,再想继续相安无事,简直是不可能,燕霖和祁妘两个自然也是。

    自那一晚水乳交融,两人便没少往来,燕霖得到梦寐以求的美人,自然恨不得云朝雨暮,而祁妘天生媚,又被调教的春情泛滥,二人可谓是如鱼得水,难舍难分。

    几番共度巫山云雨之后,两人关系已今非昔比,但凡他们见面,亲近的人都能感觉到他二人之间那微妙关系,便是燕姝都发现了祁妘和她长兄之间的不对劲,怀疑他两个已经暗渡陈仓,燕霄更不用提,祁妘过来有时只与他打个照面,却仍是俏脸潮红,弱柳扶风,似道都走不动,这昭明宫可还没哪个大胆的侍卫敢和他抢女人,不是他兄长又是谁,也许稍微再花点心思,就能把他两个捉在床,但燕霄并没有这样做。

    一个是他敬爱的兄长,一个是他心仪的女子,他并不想失去他们,而燕霖其实也把燕霄的举动都看在眼里,于是找了个机会主动和他开诚布公。

    燕霄知道了祁妘的身份,也就不难想象兄长为何非她不可了,哪怕是兄长爱慕了多年的心上人,但他对祁妘也早已情根深种,更何况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祁妘应该属于自己,燕霖好不容易得到祁妘,自然也不愿意将祁妘拱手相让,哪怕是自己疼爱的弟弟,两人争论不休,也没分出个胜负,最后两人决定各退一步,两男共侍一女,也就发生了今晚的那一幕。

    祁妘是完全没有想到燕霖、燕霄两兄弟一个疼爱弟弟一个敬爱兄长,好一番兄友弟恭,祁妘对他们两个都有心,自然不会反对,只是苦了祁妘,没少被他两兄弟一起折腾,不止要在床上给他们插,便是他们看兵书时也能一边看书一边插她,他们兄弟两个都是血气方刚,祁妘体力上也不是他们对手,每回都被弄得半死不活,便是昏睡中也被迫迷迷蒙蒙的大张着两条美腿供他们泄欲,回回来昭明宫,都是被得满肚子阳精,白皙的玉体上处处是被男人揉弄亲吻过的红痕指印。

    吃了几次亏,祁妘也学乖了,故意不往昭明宫去,但可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不来,他们可以去找她,就算祁妘小穴被肿了受不住,还可以哄着祁妘用上面的给他们舔鸡巴,祁妘可说是被他们折腾怕了,身子也有些吃不消,干脆躲进了燕姝的长乐宫,燕姝也因此知道了祁妘的真实身份。

    祁妘没有向她坦白身份之前,燕姝也猜到了祁妘和自己两个兄长只怕都好上了,这也难怪,毕竟自己要是个男子,也一定拜倒在祁妘的石榴裙下,得知祁妘身份之后,更不奇怪长兄如此了。

    “男女交合,真的有这么美好吗?”原来燕姝虽然嫁给那魏太子魏承安,但魏承安给她的体验委实不算愉快,魏承安也嫌她在床上不够带劲,没少在外头风流快活,就算没有那个乡野女子,燕姝其实也不想跟他过了,只是找个由头罢了。

    祁妘见她对此事有些犯怵,心想许是她性经验浅所致,便有心指导她一二。

    “所谓食色性也,性跟吃饭一样是人的本能。但凡男女交情,叙些寒温,少不得就要动手动脚,行颠鸾倒凤之事。”

    祁妘非那等长舌妇人,很少拿这等私密事说道,但与燕姝实乃投缘,这说出这一番话。

    “不过这事却也要在你情我愿之下才快乐,无论男女,若是不喜对方,连碰也不想对方碰,那也没有必要,若你喜他,便放开身心,其实这只是桩平常之事,在床上放荡一点又如何,我虽然生得貌美,但你两个兄长离不开我,可不仅是因着我的美貌。”

    燕姝受教地点了点头,暗忖难怪魏承安当初总嫌她在床上是条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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