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尧将手递给苏御握住,果不其然,不安的人,立马松开了眉心。
等汁夏让人抬来洗澡水,李初尧让全部人先出去,然后将苏御从床上抱起来,大步流星走到浴桶边,一起坐了进去。
洗到一半的时候,苏御醒了。
“你——你、出去!”苏御红着脸颊,可惜身上没有力气,只能靠在李初尧怀里。
“一会儿就好。”
苏御:“……”
他一脸羞红,等擦干重新被抱上床,苏御径直裹进了被子里。
李初尧笑了笑,穿戴整齐后,坐在床沿上,将手覆在苏御肚子上,“不清理干净,会不舒服。”
苏御掀开被子一角,瞪眼前的罪魁祸首。
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的像把锯子,“明明就是你……”
似乎意识道声音太难听,苏御又闭上了嘴。
李初尧讪讪摸摸鼻子,谁不想在心爱的人,身上烙下自己的记号,何况情到深处,自然就没法控制了。
“别气了,要起来还是要继续睡会儿?”
苏御盯着他没说话,好像在思考,到底是起床,还是在被窝里躺一天。
李初尧伸手摸了摸苏御的脸,“我已经让人送了粥过来,你先吃点填填肚子,一会儿再睡,好不好?”
听见他温柔的声音,苏御对上他关切的眼神,点了点头。
李初尧伺候好人,等人睡着了,才离开卧房。
本来他打算去问问上次,给莫一提的安全套,莫一实践的怎么样了,但看到乔天拿着信进来,他挑了挑眉。
李家这是又有什么好事?
“主子。”乔天双手呈上信,见李初尧点点头,没有其他吩咐,又走了。
李初尧撕开信看了看,信只有一行字,李常维死了。
他颇为诧异,李常维怎么就死了?
李初尧冲四周喊了一声,“冷一。”
“主子。”冷一一身黑衣,周身泛着冷气。
李初尧问他:“你派人去查查李常维是怎么死了的。”
“是。”
院中只剩下李初尧,突然卷起一道风,将李初尧手里的信纸,吹得偏向一边。
李常维死了,张香兰只怕会疯吧?
不过显然李初尧低估了张香兰的忍耐力,最多也只是半疯而已。
李府。
张香兰一脸苍白坐在地上,手里还拿着她给李常维的玉佩,李雨思望着静默的母亲,一脸担心,她宁愿张香兰大吵大闹,摔东西,也不要这般静的吓人。
李雨思小心去扶人,“母亲……”
张香兰却突然推开她,双目的焦距不知道落在何处,她摇了摇头,“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对不对?”
李雨思眼泪嗒吧一声落下,她无措地望着张香兰,不知道该怎么办。
方才李胜才的人来禀告,大少爷……哦不,是李常维因为病重,死在了屋里。
下人们怕张香兰怪罪,早已经跑路了。
李府的人去的时候,李常维的尸体已经臭了。
只带了一块随身的玉佩回来,桩子值钱的东西,也全部被卷跑了,这块玉估计是怕不吉利,另一个是怕李府找到他们,所以才未拿走。
李府自然不会管李常维的死活,若非沐染乘着李胜才高兴,求了人前去,估计得等李常维化成了骨头,才知晓这件事。
沐染在李胜才面前,装的楚楚可怜,还提到了他们没了的那个孩子,李胜才心疼将人抱紧,说孩子还会有的。
沐染和张香兰站在一起,不过是因为有共同的敌人。
如今李常维的死,不管是谁害的,只要提一句二姨娘,张香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