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JOHN的中文虽然懂得不多,但粗俗的髒话听起来虽没有福强的花言巧语
般邪,却令她听了有被性虐的羞爽。
……
(十、完)
此刻的黑鬼一边像精力充沛的种猪,正在和老婆这隻发情的母猪打种,一边
也用力拍打她白嫩的两瓣臀肉。「啪啪」的拍打声夹杂着JOHN的三字经和惠
蓉的叫床声,黑人的手掌力气大,有时太用力几乎把她的屁屁拍得发红,但老婆
似被他性虐待地拍打更显娇媚与舒爽。
「啊……黑人哥哥……你拍得人家屁屁好重呦……你好坏哦……好像黑人流
氓一样坏……」
「志仁,嫂子被黑鬼打屁股,好像越打她越爽耶,真是个贱货!」福强又取
笑她。
「你别把她说得那麽难听嘛,好歹她也是我老婆啊!」我终于忍不住去纠正
他,虽然老婆得表现不像被人强姦地心不甘情不愿。
JOHN也继续前后抽动着大鸡巴,轻重有序地插入她夹紧流汁的肉穴,胯
下的两个大睾丸也随着抽插而前后摆动,有时也会不经意地撞击她肥美的阴阜。
「宝贝,这样干得妳爽不爽?屁股被打得又痛又爽吧……哈……干死妳……
快扭屁股……欠干的母狗!」
「啊……黑人哥哥……这下干到人家水鸡底了……你下面的两个蛋蛋撞得人
家心好乱哦……」
福强看着黑人的两个大睾丸四处晃盪,忍不住上前抚摸:「志仁你看,这黑
人的懒葩真大,嫂子的水鸡会被他得爽死。」
惠蓉见福强在抚摸黑人的睾丸,还说她水鸡会被JOHN得爽死,欲语还
羞地说:
「福强你好讨厌哦……他的蛋蛋那麽大,出的精不知道浓不浓……」
「太太,我一个月没干妇女了,精又浓又多,等一下全部进去送妳好不
好?」JOHN答着。
老婆听了,才知失言而羞红了脸。
福强看着老婆的表情,一边帮黑鬼抚弄睾丸,一边拍打着他的屁股,好像牵
猪哥的说:
「干用力点,今天牵你这隻黑猪哥,来打这隻发情欠干的猪母,一定要把她
干得又深又爽。把你的懒葩搓大,等一下才能干进猪母水鸡内精,一定要干得
她受精怀孕,干死这隻欠干的猪母。」
「福强,你别乱说了,说得好像牵猪哥的,牵JOHN这隻黑猪哥来打我老
婆这隻猪母的种。」我不禁抗议着,但下体却似赞同福强地肃立。
惠蓉也被福强说成发情的母猪,正被他牵来的黑猪哥打种而粉颊晕红着。
「福强,你真是坏死了,你的动作好像牵猪哥的。JOHN也好像大猪哥那
麽有粗壮,可是人家才不是发情的母猪呢……」惠蓉娇嗔着。
最后JOHN已把惠蓉放平在床上,并在她臀部垫一块枕头,我猜想他是不
是要精进入老婆子宫呢?也许我多疑,他只想干得水鸡更深吧!我尝试安慰自
己。
惠蓉看着黑鬼把枕头垫在她的臀下,好让自己下体高凸,以便承受黑人的浓
精,不经意地说:「黑人哥哥,这样人家的下面翘得好高,羞死人了!」
「宝贝,我要干进妳水鸡底精,让妳享受子宫被我用力精的爽头。」
「不行,JOHN哥哥,人家今天是排卵期,被你又浓又多的精进去,
会害人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