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仍用力抽弄她双腿夹紧中间的嫩穴,她发情的水也
不断从阴道渗出,还顺着福强黝黑的手指流下,沾满福强的手掌。
「这样戳妳水鸡洞,爽不爽啊?快说,欠干的婊子!」
「啊……这下太用力了……啊……这下好深……啊……我说我说嘛……好哥
哥……人家的小穴……被你插得好酥麻……好……爽……」
「后面那句『好爽』太小声了,再说妳水鸡欠牛郎干,肉穴欠色狼,妳想
在甘蔗园被润叔干破水鸡。」
当时我想,端庄的老婆怎麽敢说最后一句时,福强毫不放鬆地用力戳弄她的
阴道肉壁,大拇指也技巧地揉捏她勃起的阴蒂,不怕她不说地对我笑,彷彿要
我看自己荡娇妻的好戏。
「啊……强哥哥……别再插进去……人家小穴好痒……啊……别揉人家的阴
蒂……人家会受不了……啊……快饶了妹妹妹流汤的水鸡鸡……我说我说……人
家的水鸡欠……牛郎干……人家的肉穴欠……色狼………人家想……」惠蓉已
羞得不敢说出最后一句自己的心声。
福强更性虐待地揉捏她的阴蒂,也更加快速度抽插她痒不已的肉洞:「快
说出最后一句妳的心声让志仁听啊,不然我就弄得妳水鸡痒死,哈……」
最后惠蓉因受不了福强揉弄阴蒂,水鸡内无比的痒,只得害羞地说:
「啊……别再揉人家的阴蒂了……我说我说……志仁……人家好想和润叔上
床……人家好想在甘蔗园被润叔强姦……羞死人家了……福强,妳真坏!」
福强以胜利者的口吻说:「志仁。你听到了吧,你老婆很想被润叔强姦,改
天你再带她到甘蔗园去让润叔干破她水鸡,哈……」
我想不到端庄的老婆会说出想被大色魔润叔强姦的话,也许她是被性慾冲昏
了头乱说的,我心裡如此自我安慰着。只好洩气地说:「福强,我知道了……如
果白天我不在时,你再叫润叔来陪惠蓉睡觉好了。」
老婆内心又羞又喜,只含蓄地说:
「谢谢你!老公,人家顶多让润叔抱抱,最多让他亲亲嘴……爱抚酥胸和水
鸡……如果他口渴,再让他吸人家的奶汁而已……如果他的老二勃起……想干人
家水鸡时,我再帮他吹喇叭,喝他的精。决不会让他干进人家水鸡底精,害
人家被他强姦得受精怀孕的。」
想不到我的一句话,套出老婆荡的心声,只怪自己太少给她「性」福了。
经过老婆羞惭地说出言秽语后,福强才饶了她,慢慢从她夹紧的肉穴内拔
出自己沾满的手指,上面还滴着老婆发情的水。
「你老婆的水鸡汤还真多,真是欠人干的婊子,快舔乾它,顺便帮我的老二
吸硬,才能干爽你痒的肉穴。」
惠蓉也乖乖地舔乾福强手指上的骚水,并害羞地慢慢脱下福强紧绷的子弹型
内裤,在她眼前露出一根青筋暴露、又黑又长的大鸡巴,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长,
还一跳一跳地似在雀跃,即将被老婆的樱桃小口吸吮。
惠蓉看了一眼福强又粗又长的黑色巨砲,内心又羞又爽。
「我这根鸡巴够不够长?有没有比妳老公的还粗还长?」
「你的东西比人家老公还可怕,还坏一百倍,才会干了那麽多独守空闺的水
鸡!」
福强听了老婆恭维似的贬损,反而更性大发:「那我的鸡巴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