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我锤了自己的脑袋,竟然这么蠢写个作业还能睡着。
门外传来断断续续的声响,我把耳朵贴在门上,隐约听到有女人娇媚的喊叫,和男人低沉粗重的喘息。
我不可置信地捂住嘴,悄悄开了个门缝,清晰地看到了那活色生香的一幕。
坐在床头,衣冠齐整,只露出性器的是刘慎卿。
跪在地下,不着寸缕的女人我不认识,可她生得真好看,妩媚动人,风情万种。
我的心口突然有些堵,不知何故。
女人虔诚地爬到刘慎卿两腿之间,用自己的穴口轻轻地,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刘慎卿挺立的性器,口中喊得一声比一声魅惑,眼底满是祈求和楚楚可怜,她望向刘慎卿,是在求着他她。
刘慎卿无动于衷。他看着欲求不满的女人冷漠地开口,“自慰给我看。”
女人顺从地从他身上下来,将手指插进自己的穴口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她看到刘慎卿脸上渐渐浮现起更浓的情欲,便讨好似的插得越来越狠,越来越卖力。
小穴里的水源源不断地流出,女人口中不停地喊着:“慎卿哥哥好棒,要插死死婉婉了,慎卿哥哥给我吧,好想吃慎卿哥哥的精,我好爱你啊……”
刘慎卿踱步上前,捏着女人的脸颊,恶劣地邪笑着:“想吃哥哥的大鸡巴是吗?”
女人含着泪水的眼睛瞬间充满光芒,她迫切地点头如捣蒜。
“呜”的一声闷响,刘慎卿的大鸡巴已经尽根没入女人的口腔,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他的性器太大了,青筋隆起,攀满柱身,就那么深深插进女人的樱桃小口,还一次比一次狠地剐蹭着女人的嘴角,真的不会被烂吗?我依旧捂着嘴,不可思议地僵滞在那里。
又过了一会儿,刘慎卿低吼一声,浓白滚烫的精源源不断地涌入女人的口中。
了好一会儿,他才拔出来,女人刚想张口,他便用鸡巴狠狠抽了女人的脸,恶狠狠地说道:“都给我吞下去!”
女人立马回过神来,像吃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咀嚼享受着咽了下去。
刘慎卿死死盯着她的脸,十分烦躁地随手拿了旁边的一条被单,缠在女人头上,裹住了她的面容,命令道:“就这样,爬过来给我把鸡巴舔干净。”
女人爬过去 ,用手摸索着捧住他的囊袋,像握着珍宝般,用嘴唇轻轻亲了亲,又把它含在口腔里用舌头搅弄,悉心地服侍着,然后又从柱身舔到顶端的马眼,轻重交织地吮吸着。
刘慎卿看着女人的嘴和自己的性器交合的地方,似乎在努力幻想着什么,少顷,他的脸上出现了整场性事中从未有过的舒爽和满足。
“慎卿哥哥,你为什么从来都不亲亲我,抱抱我,甚者进我的小骚里啊?我很会夹的,婉婉一定会让慎卿哥哥很舒服很舒服的。”
“你一个鸡怎么就想要的那么多呢?”刘慎卿抽着烟,嘲讽地瞪了她一眼。
“我不是鸡,我只想给慎卿哥哥。”女人委屈极了。
“对,你也不是谁都给,你是谁有钱给谁,我不想和别人共用一个,同一张嘴我都勉强。”刘慎卿将女人的衣物嫌弃地扔下床,女人却还不甘心似的,撅着屁股,跪着去捡拾。
突然,我的手机闹钟响起。
完蛋了,我的心如坠冰窖。
我想起安然给我说的刘慎卿在学校里的传言,起先我不信,但看他刚才那副禽兽模样,我满怀忐忑。
我尴尬地暴露在二人面前。
“这个姐姐是谁呀。”婉婉顺势挽住刘慎卿的手臂,像在宣誓主权。
女人和女人之间总是会升腾起莫名的敌意,尤其还是两个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