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岐豪用浴巾裹着白途把他抱到餐桌前坐下,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严岐豪不再指使白途做什么,直接捏开他的嘴,往他嘴里塞食物。
白途整个人一直维持在精神极度紧绷的状态,对塞进嘴里的食物只是机械的咀嚼吞咽。
吃完饭严岐豪又抱起他走进卧室,放到床上,白途惊悸的看着上方的严岐豪,像是在等待承受接下来的酷刑。
但严岐豪只是搂住他,抚摸着他的头。
过了很久,白途紧绷的身子才逐渐放松,柔软的床铺和身上的体温让他眼皮沉重。
在神经松懈的一刻,疲惫席卷而来,他闭上眼睛陷入沉睡,应该说是昏了过去。在意识消失的瞬间,严岐豪在耳边好像说着什么,但他已经听不见了…
白途太累了,整整一天的折磨让他一直昏睡到第二天的傍晚。
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后穴里面粘丝丝的像抹着什么东西,屋里弥漫着一股药味。旁边叠放着他的衣服,已经洗好烘干。
穿上衣服走出卧室,看见严岐豪正坐在沙发上打游戏。
白途站在门边夷犹了半天,严岐豪知道他出来了,但没有回头,只盯着屏幕,手里作着手柄。
白途顿了又顿才小心翼翼的问,
“我…能回家了吗?…”
见他没有回应,白途紧张得手心出汗。
过了很久,严岐豪才放下手柄,依然背对着他,
“回去吧。”
白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走出门口的时候才回过神来。如同重获新生一般,不顾身上的疼痛,跌跌撞撞的跑下楼。
严岐豪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白途跑远的身影。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身后还没开起灯的屋子里一片漆黑,空荡荡的。
次日,严岐豪没来上课,白途有些诧异,接下来的两天,都没有见到他。虽然这对白途来说无疑是好事,但他知道严岐豪终会出现,这种等待的时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更加令他惶惶不安。
直到周五下午的自习课上,白途正在班里写作业。严岐豪推门进来叫他出去,白途犹豫不决,严岐豪就站在门口插着兜等着。白途最后只好硬着头皮磨磨蹭蹭的走过去,严岐豪揽住他的肩膀把他带出了教室。
白途被带到一个偏僻的楼梯间,转角的墙壁有个很大的窗户,外面是高耸的常青树,把视野遮得严严实实。
严岐豪把他按在窗户上,脱下他的裤子,蹲下身,掰开他白嫩的臀肉往里看,之前被得红肿的肉穴已经好了大半。
严岐豪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屁眼,白途趴在窗户上,双手撑着玻璃哆嗦,该来的还是来了。
柔软的舌头舔在后穴上,温热感让白途忍不住夹起双腿。
严岐豪舔了几下站起身,从兜里掏出小瓶的润滑倒在手上,往白途屁股里探去。
冰凉的润滑激得肉穴一缩。
黏滑手指在屁眼上揉了一会儿就轻松的插了进去,抽弄了几下又加进一根,像之前第一次给他扩张那样。
扩到了第三根手指,严岐豪还是耐心的抽弄着。裤裆里的肉棒已经高高的隆起,像要把裤子顶破,胯下喧腾的欲火烧得他额头冒汗。
直到肉穴完全放松下来,手指自由的进出,严岐豪才掏出梆硬的鸡巴,顶住穴口,一点一点往里挤。
白途咬住嘴唇,忍耐着炽热的肉棒慢慢侵入后穴。庆幸的是没有像往常那样被突然全根插入,屁眼撕裂的疼痛感了,
等到鸡巴完全捅进去,严岐豪扶着白途的腰深呼吸了几下,忍住要抽插的冲动,顶在肉穴里面戳来戳去,像是在寻找什么。
突然白途打了个寒颤,吟出声。
好似终于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