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玦早上醒过来,秦钺的手臂横在他胸前,整个人都被圈住温热的怀中。
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四肢根本动不了,初夜过后身体想被碾过一般,所幸全身清爽的很,可能是睡过去后被秦钺清理过。想到昨夜,江怀玦不由得双颊发热。
被自己的徒弟翻来覆去地肏弄,子宫里满满当当都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他从未想过双修的快感会如此强烈,全身上下好像只留下了那一口被秦钺来回顶弄的花穴。
男人的体力太好了,又是头一回,江怀玦承受着徒弟的进攻,最后直接累得睡着了。
江怀玦尝试地挣扎了一下,被徒弟圈住了腰。脸颊被秦钺用鼻尖轻轻地蹭了蹭,男人的手臂一揽,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带他去洗漱。
待漱了口,秦钺又亲亲师尊的嘴角,粗糙的舌头舔舐着昨夜吮咬出的小伤口,直到江怀玦忍无可忍地一躲,秦钺才餍足地停下,把他抱到饭桌前,挽起袖子去做早饭。
“嘶…慢点…”
江怀玦一进屋就被秦钺抵在门的背面,腰带一扯即散,露出修长的双腿。
这双腿已然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那两瓣浑圆的臀肉被那孽徒捧在了手里,秦钺一张嘴,就将江怀玦的玉茎含了进去。
江怀玦没忍住溢出一声淫叫,脖颈仰起一道好看的弧度,手指抓住了徒弟的头发。
他的阴茎颜色干净的很,浅浅淡淡、秀气极了,秦钺用口腔包裹住师尊的龟头,在舌头在上面绕着打转,一会又一点一点舔吻着那茎体。江怀玦细细地喘息着,他的玉茎也敏感极了,腰胯不由得小幅度摆动起来,追逐着男人口舌给予的快感。
秦钺的嘴唇已经下移到了两颗小小的睾丸上,吻落到上面,惹得江怀玦的身子又抖了一下。舌头一遍一遍地挑逗着,江怀玦终于叫快感盖过了理智,玉茎被含在嘴里,他放肆地在徒弟的嘴里进出,秦钺捧着他,任由他动作。
他求着身下的徒弟含的更深,在秦钺的引诱下把整根玉茎都送进去,又抽出来,失控了,双手揪住了徒弟的头发,一双美眸微微阖上,两条腿夹住了男人的脑袋,崩溃地在男人的嘴里射精。
男人把嘴里的白浊咽了进去,匆匆在师尊的肉穴里扩张几下,粗壮的肉棒就直直地捅了进去。方才一贯以清冷面貌示人的师尊露出那样醉人的表情,软软的臀肉随着摆胯在他的手上来回蹭动,秦钺的魂都快被勾了去。
双手向上抚上了那段极有韧性的腰肢,作乱的手掌摸出了火,那腰就一扭一扭迎合手掌的动作。
男人的手掌不给支撑了,全身的重量好像都落在了那根大家伙上,热情的穴肉已经缠了上去,江怀玦不得不用双腿圈住了男人的腰。
自从花穴经历了开苞,又有男人精液的时时浇灌,眼下这朵花骚了不少。秦钺心知肚明原因,故意要挑弄一番。
“师尊…你下面好湿啊…”
男人低沉的嗓音挟带着唇齿间的热气,打在江怀玦的耳廓上,听了男人说他湿,却又忍不住夹得更紧了些。
“下面这张嘴好贪吃啊…明明昨天夜里喂了那么多给师尊的…”
“师尊是不是还想要…”
江怀玦又羞又恼,一口咬在男人下巴上,他的肉穴都被那根巨物填满了,可里面的每一寸肉都极尽谄媚地吮吸着肉棒。
男人猛地一下撞上子宫口,江怀玦呜咽一声松开嘴,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地漫出眼泪。
男人又问,“要不要吃…”江怀玦的手在秦钺肩上抓出了痕迹,太爽了,一张嘴除了淫叫以外什么也干不了,子宫口悄悄地打开了,他急着叫男人去填满他,充实每一寸身体,他用力地点头,可是秦钺起了坏心眼。
巨龙碾磨着每一寸花径,龟头叫每一道褶皱都舒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