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是星期一,晚上丛安新来公寓找丛暮的时候他正在跟景云臻酣战。
画室连着阳台,窗外一片漆黑,丛暮撅着屁股伏在画架上,身后巨大性器在雪白臀瓣间出没,他被顶弄的一下一下往前拱,奶头磨蹭着画架上的粗粝白纸,哼哼唧唧的叫:“嗯……窗,窗帘没拉……”
景云臻食指和无名指之间夹一根燃着的香烟,手掌按在他臀瓣上,身下狂插猛顶,低声说:“没拉正好,给大家都看看你的骚样。”
丛暮黏黏糊糊的叫老公,说老公我不给别人看只给你看,拉上吧,把窗帘拉上吧。
景云臻让他叫的又他妈大了一圈,丛暮嘤咛一声,听他说:“那你自己去拉。”
丛暮伸着手去够窗帘,他往前探一点,景云臻就跟着操深一点,顶在那个点上重重的撞,像是要把人钉死在身下。丛暮一只手伸到后面去抵他钢板一样绷直坚硬的腹肌,似是愉悦似是哀求的呻吟:“太深了,动不了了。”
景云臻把他身前的画架推远,手臂从身后箍着他脖颈,身下不停:“往前走。”
丛暮两股战战,雪白的背上一层薄薄橘红色夕阳,蝴蝶骨展翅欲飞。景云臻觉得碍眼,好像这世界上所有的光都落在丛暮身上,他永远都有干净和阳光的权利,而自己站在黑暗的另一个半球,是从来不配得到光明的人。
他想把他弄脏,像他一样脏。
那个窄小的臀眼四周泛起一圈操开了的白沫,涌出来又一刻不停的被大力操回去,丛暮哀哀叫一声:“轻点。”
“轻不了。”景云臻干脆的拽着他的手去摸他雪白的小肚皮,肚皮上长长鼓鼓一块凸起,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丛暮扭过头去用圆圆的上目线看着他不说话,眼尾殷红,眼中泪膜闪烁,仿佛受尽了摧残。景云臻知道他惯会用这种法子讨饶,他操了丛暮这么多次,他能受得住,这才哪儿到哪儿。
景云臻吐了一口烟,抽一下他臀尖,雪白山峰地震似的颤啊颤:“说话,我教过你。”
丛暮不可抑制的哽咽,奶狗一样从低处仰着头看他,咬着嘴唇哼哼,花瓣似的唇上一小排泛白的牙印:“鸡巴。”
景云臻又扇他臀瓣,眼里有深沉的欲望:“谁的鸡巴?说清楚。”
他放慢了速度磨人的操,回回撞到骚心上轻拢慢捻,丛暮被他吊的不上不下,不自觉的夹着臀眼去吞他,软着嗓子说:“老公的,老公的鸡巴。”
下一刻,老公的鸡巴像是脱缰的野马,直把他干的五脏六腑都要从腹腔里拱出来。来来往往百十下,丛暮身子软的要摔倒,浑身痉挛一样闪过电流,前面已经射出白浊来。
景云臻笑了一下,捏着他的脸让他看白纸上射上去的精液,咬他耳朵:“看你画的,多漂亮。”
丛暮还处在不应期,双目失神,半张着嘴喘气,眼泪淌了一脸,像是被玩坏的破布一张。景云臻还没射,等他适应着,不紧不慢的挺腰。
没两下,楼道里突然远远的传来拍门的声音:“暮暮,在家吗?”
几乎是听到声音的立刻,丛暮浑身剧烈的抖动了一下,陷于情爱的眼睛陡然睁大。
丛安新又问了一遍,丛暮下意识抓着景云臻的手,脸上殊无血色,抖着嘴唇说:“我叔叔,我叔叔来了。”
景云臻又开始加速,没什么语气的说:“我听见了。”
“我……我叔叔来了,我……你停下,别做了,他听见怎么办啊?”
景云臻按着他的背,直直往骚点上顶:“他有钥匙吗?”
“……没有。”
丛暮放在客厅里的手机铃声开始响,来电显示是丛安新。门外的男人似乎也听到了铃声,拍门声又起。
“哥哥,老公,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