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尸体

    张穹睁开眼时便知自己又在做那可怖的鬼梦,不知从何时起,就连安稳的睡觉都成为一种奢望,一旦入睡,他便会遭遇恐怖不堪的梦境,遭受鬼怪的凌辱。

    他似乎被困在一个狭窄的木盒子里,黯淡无光,空气也不流通。身体靠着一个冷冰冰的物块,略微僵硬的湿冷触感,纤长的四肢将他禁锢在怀里,没有呼吸和心跳,明显是一具新鲜的尸体。张穹牙关打颤,显然是骇极了,他奋力捶打四周的木板,结实得很,只发出一点沉闷的哑声。

    路途坎坷,棺材抬得摇摇晃晃,张穹躺着晕极了,好在尸体没散发出腐烂的恶臭,反倒有一股冷幽的沉香,可作呕的恶心感始终未散。他试图将自己从尸体怀中拔出,但棺材似乎是贴身打造的,刚好将两人囿于这狭小的空间,时不时还会因惯性撞进尸体的怀中。张穹被尸体冻得瑟瑟发抖,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尸体的唇压在他额头上,饱含寒意地舔了一口,张穹反应过激,拿手肘疯狂撞击顶上的棺材板,他双腿乱动,却被两根冷冰冰的长物夹在中间。

    “不…不…”张穹从小便怕极了鬼怪尸体变态杀人犯之流,他白生了高大健壮的个子,每每走夜路都在担心昏黄路灯外的阴影里是否藏着吃人精魂的鬼魅或穷凶极恶的刽子手。现在负距离贴着一具能活动的冰尸,他像极了笼中的鸟儿,宁愿撞得头破血流也好比面比残酷的现实。

    尸体抓住他肌肉结实的手臂,张穹不得不停歇下来,棺材恢复死寂,剩下张穹嗬嗬地喘着气,他这时才觉得手肘手腕都痛得厉害,似乎皮绽肉裂,流了不少血,手腕鼓起好大一块,可能是脱臼了。尸体能动,但显然是没有自我意识的,也不会去听张穹的乞求,他用锋利的指甲除去两人中间那层薄薄的隔阂,将张穹这块暖玉彻底剥干净。尸体将鼻头贴在张穹身上,从毛发旺盛的腋下,微微凸起的乳头,一路闻到阳气最重的地方。

    明明是密不透光的匣子,张穹却能感觉到一束湿冷滑腻的目光,他不安地夹紧了腿,实在没有多余的空间让他把自己蜷成一团。

    棺材格局限制,张穹瞪大了眼,不断听见骨头摩擦的声音,让他头皮发麻,他实在难以想象尸体是怎么把头颅伸到自己股下,将阴茎会阴舔了个遍。张穹的阴茎始终萎靡地倒伏在毛发中,尸体努力伸出长舌刺入尿道,也没榨出一丝阳精,他转而朝向另一处泄出阳气的地方,长舌如一条滑溜溜的细蛇钻入穴眼。张穹绷紧了身子,他有心要大喊大叫,却被尸体拿阴茎堵住了嘴,他好似含着一根没味的冰棒,一想到这是具尸体的生殖器,张穹便缩着喉咙要呕,结果只是让那根冷物进得更深,连卵蛋都搭在张穹嘴角,恨不得全塞进去。

    尸体流连于又紧又热的肠道,十指攥住张穹的两瓣臀肉不断挤弄,将他的鼻头也深深埋进腥臊的会阴。尸体卷着舌尖不断抵在那块饱满质实的凸起,肠肉反应性缩紧泌出湿漉漉的黏,尿眼也淅淅沥沥滴出白色的腺,尸体闻着味舔得一干二净,在张穹嘴里耸着鸡巴督促他出更多阳精。

    张穹被尸体灌了一嘴奶昔似的冷精,又黏又稠渗进牙缝生冷发痛。面肌被冻得僵硬麻木,尸体将鸡巴从他脸上移开时张穹终于松了口气,但这场噩梦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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