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和双胞胎哥哥的晨间运动

    白酩说我是个天生的骚货,我想他说的没错。

    早上的阳光是我人生最烦的东西之一,还有一个是早上的白酩,他总是抱着我的腰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没日没夜的干我。夏天还没过去,我总是流汗,而那个女人唠唠叨叨的不让我晚上打开空调,所以我晚上睡着的时候很热,早上醒过来也热的要死。

    都说高中的男生是精力最充沛的,我觉得说的挺对,每天晚上白酩都要看书到十一点,我刚躺到床上迷迷糊糊的要睡,他就拿滚烫的胸口贴在我后背,不由分说的拽着我两条腿分开,让我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对着他,我很烦他这样,脚下蹬着的时候没有收力,听到白酩嘶了一声,我愉快的笑了,白酩咬牙切齿的声音落在我耳边,他说:“白酊,你最好老实点儿,我听到妈上厕所的脚步声了。”

    我还是有点儿忌惮那个女人的,因为我不是白酩,不是那个女人能拿得出手的骄傲,就像是见不得光的潮虫,我只能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当我还在想着十岁的时候那个女人对我的叫骂时,白酩已经把他的鸡巴插进我的阴道里,没错,就是阴道,我是个两性畸形的变态,是和白酩一起降生的意外,因为我,我们的父亲偷偷把外面的小三给带回家,我和白酩都见过那个只小一岁的弟弟,按那个女人的说法,我是这一切发生的源头,每次想到这里她都会对着我发疯。

    白酩总是假装好人,他一边把枕头塞到我肚子下面,一边问我疼不疼,我翻了个白眼冷笑,不愿意回答他没营养的废话,每次我翻白眼的时候他总是会的特别狠,其实说不上是疼,可能我就是天生的贱货,我还挺喜欢他把那根粗的发胀的鸡巴插进我下面的穴里,他像只太阳下的狗,一只手牢牢的握着我的两个手腕摁在床上,一只手掐着我的腰,湿热的喘息扑在我的耳垂上,麻麻的总是让我觉得不够爽,我直接命令他:“用、用点力,你没吃饭吗...啊?松开...我要正面躺着...啊!”

    白酩莫名其妙的笑了,激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觉得不是我有病,而是那个女人有病,要不然怎么会生下两个乱的神经病。白酩竟然真的听了我的话把我翻了个身,那根粗玩意儿插在我里面就没拿出来,我舒服的哼了一声,看着他得意的挑了挑眉,我有些不耐烦的用腿圈住他的腰,挪了挪屁股之后腿上用力夹紧了他,白酩有时候真的挺没眼力的,但想想他也算是被我破了处就原谅了他,我拉下他的脖子,把胸脯挺起来,对准他的唇角把自己的奶子送到他嘴边,“给我咬,要舒服的那种,疼了夹死你。早泄男。”

    白酩对着我哼笑了一声,张嘴就把我的奶子含进了嘴里,我从初中开始就有些发育了,只不过没有女的发育的那么明显,到现在高二了也就勉强能有A那么大,穿上外套根本看不出来,我平时就不喜欢穿什么去遮挡胸部,随着和白酩上床次数越多,前胸的奶尖很敏感,白酩的舌头很灵活,有的时候兴致来了,他能在厕所隔间里舔我的奶子把我舔到高潮。

    每次我骂他早泄男的时候他都会不服气,而他报复我的手段简单粗暴,每次都是摁着我个没完,他能一直把我搞到昏过去然后再醒过来,直到我求饶为止。其实他这个外号的由来和大多数男的一样,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他根本不知道往哪插,还是我握着他勃起的鸡巴对准的,他和我不一样,他身体很正常也许发育的还算挺好,鸡蛋大的龟头没有扩张就插进我里面,我疼的尖叫他却像只红眼病的牛,咬住我的脖子就是一顿猛插,没到一分钟就停了,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被内是什么感觉,等到他软了滑出来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我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像是我那可怜到仅有几次的月经期的感觉,没办法控制的一股股往外流,把他的床单印上红白相间的痕迹。

    第一次是我勾引的他,那时候初中毕业正式放假了,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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