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坑的楼肃清

    叶家兄弟借探病之名对白荆泽洗了一波脑,无疑是叶舒对白荆泽的仰慕以及最重要的合作事宜。

    他们掐准了白荆泽与白予堂不和,也多亏之前白予堂不肯认他的事,父子二人闹得很僵,在外人看来就成了不和的铁证,白荆泽何等聪明的人。

    思来想去立马就确认了是这兄弟二人抓走了白骏和楼肃清,思索了一阵,白荆泽便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两人的提议,用的无非是他始终不能对父亲下手这类老套的赚人热血的借口。

    刚渡劫···进阶完毕的白霄躺在床上默默地看他家的小表弟飙戏,时不时义愤填膺的配合着骂白予堂两句,白荆泽立刻一脸“壮士”,就差眼含热泪用刀子捅自己表明自己对白予堂的“忠诚”了。

    叶楚哥哥一脸诡异那模样颇像看个傻子,叶舒弟弟却双眼含泪连连点头倒是看的很受用,白荆泽自己却是被自己给恶心到了。

    疲惫的送走依依不舍的叶家兄弟,按了按太阳穴。

    “你为何不将计就计?”

    “我要是答应他们,白骏和楼肃清就危险了,若是吊着他们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白霄想了想颇无奈的看向白荆泽。

    “那接下来怎么办,真的等白叔来吗?”

    “等他赶过来找到人,估计楼肃清都凉透了,等等···何不让他提前凉一下!”

    白荆泽猛地抬头,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白霄突然很想给楼肃清点蜡,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种冲动。

    叶舒没想到白荆泽会来找他,喝的醉醺醺的白荆泽捂着脸难过的不行。

    “荆泽哥哥!”

    叶舒有点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知道白荆泽比自己大,但叶舒还是习惯叫他哥哥。

    “我没事,真的。”

    说着“没事”的白荆泽再度豪爽的灌了一口红酒,叶舒绞着手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跟肃清从小玩到大,本来我想和他一起离开的,父亲不允许我只能和他分开,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当初我一定不顾一切的带他走。”

    说着这番话的白荆泽情真意切,叶舒暗暗的咬着下唇一副愤恨的模样。

    “我就不行吗!荆泽哥哥!那个楼肃清哪里好了!又花心、长的又粗壮,一点都不可爱!”

    白荆泽挺直的脊梁骨抖了一下差点把酒瓶摔碎。

    ——男人不就该长的顶天立地,挺拔英气么?这娃的脑袋莫非有坑?

    “他花心也是我害的,是我不肯跟他走,是我辜负了他。”

    白荆泽努力“抹黑”自己,然而在叶舒看来却是一个温柔的无能为力的优质小攻的自责,楼肃清被叶舒在心里狠狠划到了渣受一类,飙戏飙的快内伤的白荆泽各种暗示,恨不得叶舒立刻气冲冲的回去找楼肃清对质。

    这时白霄“刚好”过来,悲痛的拖走了白荆泽,叶舒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默默地咬紧了牙。

    “楼肃清,你非死不可!”

    被关在地牢里的楼肃清突然打了个寒噤,白骏担忧的问道。

    “没事吧?”

    “好像···受凉了!”

    半夜叶舒又来了,楼肃清哀叹一声,感情是要“宵夜”么?

    然而这次的叶舒却是准备直接做掉楼肃清,当楼肃清“惊恐”的听着叶舒的指控时必须花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忍住不发问。

    那个被白荆泽爱的要死要活的苦命人是谁?

    那个被棒打鸳鸯被白荆泽念念不忘的人是谁?

    那个自甘堕落不懂事的报复白荆泽的人真的是他!!!

    好吧,楼肃清今天才发现,白荆泽满嘴跑火车的本事直超自己,如果白荆泽真的对他有叶舒所说的一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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