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遵医嘱,不要尝试乱改药量(微H)

    赌气的喝了点酒,那酒还是他顺回来做饭用的绍兴黄酒。白荆泽不满的坐在床上生闷气,他不是生楼肃清的气,而是白予堂的。

    楼肃清都说中了,他喜欢那种平等而又浪漫的爱,那种能将彼此灵魂都刻印到骨血彼此尊重彼此认可的爱,不是现在这样被白予堂单方面的索取、保护。

    “我这个白痴,能在一起多不容易,不是说好要满足他让他开心的吗!楼肃清这混蛋总说些有的没的!可恶可恶,混账混账!”

    用力捶打着床铺,白荆泽不说话了,一旦找到发泄口,所有的隐忍也开始崩塌。

    在床铺上卧倒,视线对上桌脚边拴着的“大萝卜”。

    “我们还真是难兄难弟啊!被拴着是不是很讨厌?我也讨厌,果然还是放了你吧,相逢一场也是缘!”

    老气横秋的叨叨着,解开茎叶上的绳子。

    “在我后悔之前,快点走吧,别再被人抓住了!”

    将“大萝卜”放到窗外,啪的关上窗,确认自己自由了的变异人参滋溜一下跳下窗台跑的没影。

    抽了抽嘴角,连感慨都来不及,再度回归一人的忧桑少年唰一声卧回床上。

    那背影说不出的寂寥···

    门吱呀一声推开,白予堂手里拎着个什么扑腾的东西。

    “荆泽?”

    将手里的东西捆起来扔到角落,白予堂大步走过去拉起床上的人,入手的皮肤滚烫的可怕。

    白荆泽只觉得身体有点热,自从早上之后,他的身体都呈现出一种微妙的亢奋状态,喝了酒后那种感觉愈发明显。

    捂着额头,这种情况有些奇怪,可惜明函不在身边他也没办法检查。

    “唔···水···”

    摸了摸干咳的喉咙白荆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屋子里没有水,他只能作罢躺到床上去。

    手背搭在额头上思绪一点点放空,身体的燥热一阵接一阵,手指扯松胸口的衬衫。

    滚烫的肌肤贴在冰凉的床单上,白荆泽只觉得体内烧的更厉害了。

    大堂里一行人还在商量第二日的行程安排,一名部下急匆匆走过来在楼肃清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楼肃清一愣,立刻起身朝几人告辞匆匆离开。

    “怎么了?”

    “大概是阿泽那小子出什么事了吧!”

    陆丞华翻了翻眼皮说道,陆丞千疑惑的看了看弟弟,这气氛怎么怪怪的。

    一把推开房门,楼肃清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人,赶紧抬手遮住部下的目光。

    “我先告退。”

    部下顶着楼肃清和白予堂要杀人的目光离开,楼肃清站在那一副要活撕了白予堂的架势。

    “你对他用药!”

    “与你何干!”

    “你知不知道这药会带来什么后果!”

    “不会伤到他。”

    “你是不是神经病,他都已经是你的了,你还要这样囚着他!”

    楼肃清气的一拳捶在门板上,他一眼便看出白荆泽是服用了抑制剂的衍生品产生的后遗症。

    “滚出去,我没空和你闲扯。”

    “好,很好!白予堂,你尽管糟蹋好了,我等着你被他放弃的一天!”

    楼肃清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现在的他还无法和白予堂硬扛!

    少年身上的衣服蹭的松松垮垮,露出一半的胸膛和缠着的绷带,手指像是要抓住什么似的在白予堂的胸口拂过。

    “荆泽?”

    白予堂喉咙发干,俯视沉默的小孩。白荆泽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珠,眼尾因醉酒而显露着惑人的嫣红,他挣扎着坐起来,拉扯着白予堂的衣服下摆。

    “好难受!唔,我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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