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师父饥渴难耐的渴求徒弟的精水灌溉

    宽阔的静修室内被打扫的一层不染,除了香案外,屋内一应家什都无,地上只摆放着三个蒲团。

    凌霄派内二代弟子中最长的师尊澹叶此刻就坐在其中一个蒲团上,他本应端坐修道,此刻被欲望侵蚀,全身打颤,勉强了几个时辰,渐渐支撑不住,上半身已趴在地上,口鼻里不断发出沉重的呼气声。

    “唔”静心丹他已吃了一整瓶,不过把体内燥热压制片刻,待第二波欲望来袭时,便如潮水一般愈见汹涌。离喝下若华血已过了两日有余,澹叶已经感知到了自己仙根受损,血脉流动过速,想必要不了几个时辰,就真的会血爆而亡。

    澹叶晃了晃头,把神智拉回几分,他雪白的道袍已被汗水浸透,湿哒哒的贴在肌肤上,一点也不爽利。下身那个羞耻的地方更是流出了许多黏,把亵裤染的一片湿意,还有更多的汁水从肠道里流出来,想必连身下的蒲团都被打湿了。

    尘封了多年的欲望如山崩一样袭来,澹叶开始还以为自己能抵抗得住,到了此番境地,他才知一切都是徒劳。

    眼前似乎出现了若华那娇媚的身躯不断吞吐男根的样子,澹叶舔了舔嘴唇,眼睛闭了闭,再睁开时,已经下定了决心。

    在凌霄派时他虽是第二代的大弟子,但所收徒弟并不多,仅仅只有三个,此刻留在身边的只剩下两个,还有一个徒儿在听了他十年道法之后下了山,跑去世俗做官去了,听说现在已是名震一方的大将军。

    两个徒弟中一个叫覃月,年纪二十六岁,性格沉稳,一个叫宴山,今年才十七岁,是澹叶两年前收的弟子,性子活泼好动。

    澹叶不消细想,就着人叫了覃月来。

    夜色朦胧,澹叶撑着身体躺在床上,平日清冷的脸上此刻显现出不正常的潮红,脸颊上都是汗。他身体饥渴的厉害,前面的阳物胀的又硬又痛,偏偏不知该如何发泄,后面那个洞口不住的翕张着,每一次蠕动都挤出大量的汁出来。他不过在床上躺了小一会儿,就觉得床单已经湿透了。

    门终于被打开,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依旧是平常恭谨的模样,“师父,您找弟子有什么吩咐?”

    “唔你过来”澹叶唤他走近,闻到男人身上浓厚的汗味时,微微蹙了蹙眉,下身那个洞口却吸咬的更愉快了。澹叶性子喜洁净,不仅自己打理的一尘不染,连座下弟子都严格要求。

    覃月走近几步,终于醒悟过来,连忙站定脚步,“对不起,师父,弟子今日还未曾沐浴。”

    平日讨厌的味道在此刻却让他的燥热更盛,澹叶苦苦支撑着,不让喉咙里的吟吐出来,“唔没事,你走过来些”

    覃月又走近了些,在烛火的照映下,看清了澹叶的面容,见那素来无甚表情的脸上一片潮红,心里一惊,再也顾不得侵犯了他,快走几步到了床边,抱起澹叶的上半身,“师父,你怎么了?”

    “啊”浓郁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像是将他的全身都笼罩了,澹叶再也忍耐不住的吟出声,红润的嘴唇微微开启,露出那嫩红的一点舌尖。

    覃月又关切又着急,以为师父是中了什么毒,他知晓师父平日怀里总是带着许多丹药,此刻连忙伸出手往他怀中摸去。

    修长的手指无意间擦过那早已挺立的乳尖,澹叶发出一声叫,倒把覃月吓了一跳,连忙道:“师父,是我弄痛你了么?”

    澹叶喘息着摇摇头,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他。

    澹叶五官本就生得美,在修道界是有名的清冷美人,他年岁虽三十多,但因驻颜有术,看起来不过才十七八左右,比师弟宴山还显嫩些。覃月虽跟了他九年有余,但平常也不敢多瞧他的面容,总觉得多看他一眼,就跟玷污了他一样。师徒两此刻倒是头一回挨的这般亲近。

    覃月见他双颊晕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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