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宁翌很快坐回了驾驶座，整理好衣裤。
车内弥漫着性爱过后的气息，宁翌落下车窗散味，也为自己点了一根烟，有一搭没一搭地抽了起来，眼神虚虚地盯着窗外，眉眼间褪去了方才欢爱中的媚色，此刻只显得空洞，仿佛被抽去了灵魂。
“你和我爸是什么关系？”易阳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不合时宜地问出了盘踞心底的这个问题。
宁翌被易阳的声音唤回了神，回头看他时还有几分愣愣的，喃喃地叫了句，“阿铎”
易阳眉头轻蹙，宁翌一下清醒了过来，扭过脸去，唇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不待易阳回答，宁翌只是停顿了片刻，就再次开口，语气淡淡地，听不出情绪，“情人？床伴？炮友？”
“你不需要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你只需要想想你想和我是什么关系。”
说这句话时，宁翌将头转向了窗外，叫易阳看不清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