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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愣了愣。
许瑗的问题让他有些诧异。在露出疑似大脑短路的神情几秒钟后，他认真地回复了她两个字：“没有。”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协助您完成任务是我的工作。”
——言外之意就是“我有在好好工作，没有偷偷摸鱼”。
“没有？”许瑗显然还不打算放过他，笑眯眯地望着他问，“怎么证明？”
系统顿时语塞。
然而他没有回避许瑗的视线，只是怔怔地回望着她，沉默半晌，才皱着眉不解道：“应该……怎么证明？”
许瑗忍俊不禁。
——竟然没有窘迫，也不尴尬，只是觉得迷惑——
她也开始跟着疑惑，这个跟她绑定了这么久的系统到底是真傻还是纯粹的人工智障。
……
当然，这个问题对她来说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许瑗多看了他两眼，收回目光，抬手随意在他脸颊上拍了两下，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下次可以双手打字以示清白。”
系统：“……？”
“走了。”她反手在系统头上一盖，撑着他站了起来，“缩着也不是办法……出去看看。”
系统紧跟在她身后，就看到她拐到吧台后面抄起一个空酒瓶子，在手里掂了掂重量，往肩头一搭，气势汹汹地走向大门口。
距离店门五步远的时候，系统突然加快步伐，先许瑗一步走到门口，握住了门的把手。
开门之前，他半回过头，朝她微微一躬身，语气沉稳：“请您放心，我会尽量保证您的安全。”
说完就挡在她的身前，拧开门锁，一把拉开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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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地痞流氓已经开始暴力破门了。
门突然一开，场面先是静滞了数秒，才听到最先反应过来喽啰喊了一声：“老大！人出来了！”
一阵骚动过后，哄作一团的流氓散兵识相地让开了一条道。为首的红毛吊儿郎当地晃荡过来，墨镜往下摘了一点点，三白眼向上翻起，盯着系统皮笑肉不笑道：“缩头王八总算伸头了？”
他照着系统胸口猛推了一把：“那臭婊子呢？！叫她出来接客！”
系统纹丝不动，只是抬起手臂拦了一下身后的许瑗，却反被她按住手臂拨到了身后。
许瑗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扫了红毛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你要买我？”
红毛见到她的瞬间就亮了眼睛，索性一把摘了墨镜，仔细端详起了眼前的女人：“小娘们果然长得有点姿色……怎么算价？”
那上下打量她的目光活像是一条湿淋淋的舌头，来回舔得她本能地恶心反胃起来。
“算价这事儿讲究眼缘——合眼缘的，老娘分文不收。”许瑗往后退了退，正撞到了背后的系统，索性懒洋洋地往他身上一靠，轻飘飘地剜了红毛一眼，“不合眼缘的么……当然是千金不卖了。”
“至于你……”她话锋一转，突然娇柔地笑了，双指在唇上按了一按，软绵绵地朝他勾了一勾，“狗头过来，先让我收个定金？”
“怎么，想给爷香一个？”红毛往前一伸脖颈，嬉皮笑脸地凑近她，突然被她一把攥住衣领拽到了跟前——
下一秒，她藏在背后的手突然出击，照着他头顶利落果决地砸了一瓶子！
清脆的巨响过后，玻璃酒瓶应声而碎。
还不等人反应过来，许瑗就握着瓶颈，用瓶身尖锐的残骸抵住了他的下巴，眯起双眼森森地笑了起来：“醒醒——女菩萨就想给你开个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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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也算是个狠角色，反应过来之后，也不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