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是证人
九月的夜晚,清风寂寞地行走在沉睡的人间。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
临湖的别墅,在月光下,投影在波光粼粼的湖面,真真像梦中的仙境。
一辆黑色的宾利驶入别墅。
别墅的一楼,一男一女站在门口等待着。
一个男人在司机的伺候下从宾利后座踏出。
他还很年轻,眉眼锋利,唇角好似一直挂着顽劣的笑,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放荡不羁但又气势凌人。
薄凉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只见他周身带着几丝血气走进别墅,一边侧头问道门口等待的一对仆役:“周婶,小姐睡了吗?”
被提问的周婶接过男人脱下的外套,果然,黑色的外套的衣角沾了几处血痕,但见男人并没有受伤的样子,松了口气回道:“是的,小姐已经睡着了,暮江少爷。”
虞暮江看了看手表,已经半夜两点了,她正做着美梦呢。可能是因为想起自己乖巧可爱的妹妹,虞暮江的气势逐渐柔和,上扬的嘴角越发加深。
“明天早上我同瑟瑟他们一起吃早餐,周婶多准备些。”
“好的,暮江少爷。”
虞暮江点了点头,准备上楼休息,结果似突然想起什么般转头吩咐道:“最近有些不太平,周伯多派些人来家里守着。”
一直在静候在一旁的男人马上答应:“好的,暮江少爷。明天我就去挑几个机灵警觉的人过来。”
目送暮江少爷上楼后,周伯周婶在原地细声商量了一会儿才离开了。
不多时,别墅恢复平日的寂静。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别墅正对着静谧的湖水的二楼。
正是虞暮江以为正做着甜梦的妹妹虞瑟瑟的房间。
一片黑暗的房间里,中央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并没有人。
靠窗的沙发上,虞瑟瑟靠坐着,她神色冷漠地看着前面的人,像是高高在上无欲无求的神。
而她的面前,地毯上,坐着一个人,准确地说是一个男生,一个正在用熟练的姿势拨弄自己性器的男生。
男生衣着完好,仅裤裆处的拉链松开,粗大挺直的性器从拉链处钻出。他的左手不停在挺直的性器上来回抽插,右手有经验地抚摸性器根部的两颗精囊。
他的剑眉紧皱,脸颊潮红,嫣红的薄唇不时发出低沉短促的吟,然而冷静的眼神望着地毯上的暗红色玫瑰花纹,仿佛正在陷入情潮的人不是他。
“真恶心。”
一直静静看着的虞瑟瑟拿起沙发旁的一根类似于鱼竿大小长度也可伸缩调教的杆子点了点随着男生动作越发坚挺的那根男性生殖器官,如玫瑰般粉红的娇唇吐出表达厌恶的语句。
男生并没有因为她的动作或者话语而暂定自己的动作,连眼神都不曾挪动半分,大手避开抵在性器顶部的杆子继续疏解欲望,似乎早已习惯发生的一切。
虞瑟瑟见状慢慢勾起唇角,恶意的笑容出现在乖巧甜美的脸上并不突兀,反而有几丝奇异的美感,像是天使与恶魔的结合,怪异但却更有魅力。
她用冷漠又带着些许恶劣的语气发出命令:“喂,停下来。把你的手拿开。”
闻言,男生听话地将自己手挪到腰侧,撑起自己劲瘦的上身。
似熟烂的苹果般通红的性器失去安抚的手后,孤零零地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在冷清月光下,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宠物,前途未卜,还被恶魔盯上,可怜又无助。
细杆从蘑菇头一点儿一点儿往下走,冒出点点体的小孔,褶皱不平的茎根,饱满圆润的囊袋。
虞瑟瑟看着在细杆的移动下不自觉轻轻抖动的直挺,眼里的冰寒更甚,嘴角的幅度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