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虞曦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去的。
褚亘给她洗了手，让她换了件衣服，最后甚至轻柔地替她吹起了一头凌乱的长发。
虞曦曦用棉被把自己紧紧的裹成了一圈。
一张白净的小脸泛着殷红，她小小的嘴微张，一口一口地喘着气，脑内千头万绪。
褚亘是个心理疾病患者，是她的总编。
现在只能靠药物以及适当的压力释放来缓解病情。
所以，他才会无法控制自己……拉着她的手……自、自慰吧……
黑夜中，虞曦曦暗自揪紧了被角。
不是因为喜欢她吧。
只是因为生病的吧。
如果是因为这样，她、她可以接受吗？
或许是终于放松下来，困意无法抑制的侵袭着她的意识。
虽然写了那么多年的小黄文。
还买下了一个那么
真，那么写实的性爱软体。
但是……
她的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了曾经那么闪耀，在她眼中不惹尘埃，最后却一边说着喜欢她，一边和其他女孩肮脏苟合的他……
她做不到的吧。
明明也好奇了很久。
但她就是突破不了那桎梏，心里总会有个小小的、纯洁的、白净的地方提醒着她，要留给真正喜欢自己的呀……
所以她才会在虚拟世界里头放得这么开。
因为现实里的自己根本就是个胆小鬼……
隔天起床。
一改提早出现等待褚亘的习惯，直到早饭时间都快结束了，她娇小瑟缩的身影才终于出现在人群中。
而褚亘一眼就看见了她。
“早。”他率先开口，神情和语气都正常不已，甚至称得上有些淡漠。
被逮个正着的虞曦曦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尖，非常非常怂的坐在了褚亘的对面：“早、早安……”
男人抬眸，把视线从报纸挪到虞曦曦身上，却发现她非常非常拙劣的撇开了脸。
摆明就是在躲他。
褚亘不是个喜欢逃避的人，当然，他也不喜欢别人逃避，挑了挑眉，他轻声开口：“赶紧吃吧，一会儿我说的话，你只管听就行。”
这语气实在太像学校老师了，而在校内一向都被称赞乖巧的虞曦曦自然正襟危坐，连手上的面包都放一旁去了。
褚亘叹了口气，“我叫你吃。”
“哦、哦！”
“昨天，对不起。”
听他突然云淡风轻的讲起那令人羞耻的事，虞曦曦一口面包没咽下去，咳咳咳的咳了半天差点去了半条命，等缓过来，一张本来没啥血色的脸蛋都胀得红红的，大眼也盈满了泪花。
褚亘给她递了杯温水。
“咳、咳，谢谢。”
“对不起。”他又说了一次。
虞曦曦已经听他说了三次对不起了。
相较于今天这两次，极度诚恳与认真的道歉，她更觉得昨天那邪佞、甚至可说是不带任何歉意的对不起，比现在更接近真实的他。
“没、没事……”她坑坑巴巴的回应，一双小手无处安放，最后只能颤崴崴的搁在了桌上。
“我虽然没有交过女朋友。”他说，嗓音低沉悦耳，就像酿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美酒，又醇又香，浑身散发着一股成熟迷人的男人味，“但我认为，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就该负起责任。”
听到这里，虞曦曦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又像昨天那样当机了。
一向不爱笑的他却在此时微勾唇角，“曦曦，你愿意当我的女朋友吗？”
虞曦曦没在做梦，当然，褚亘也没有。
以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