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自己玩到失禁,暗藏玄机的爱心便当

    当天晚上陆藻真的被吊了起来,半是惩罚半是因为他的欲求不满。毕竟郭宁虽然体力好,可深夜却是他的工作时间,而发情的陆藻如果得不到满足显然比死还难受,想要使其安静下来就要另寻他法。

    好在自从两人同居之后郭宁就买了不少新奇的玩意儿给陆藻玩,甚至干脆将自己的屋子变成了游戏室。反正两家是对面又在顶层,陆藻就算光着身子来回爬也没人看见,时不时还会主动缠着郭宁去尝新,俨然已经乐在其中。

    咔塔一声,游戏室的门从外面锁上了。

    陆藻此时重新戴上了挂着骚母狗牌子的项圈,双手反绑吊起,脚上穿着那双10厘米的红色高跟鞋才能勉强站住,浑圆饱满的双乳被上下两道红绳勒的愈发突出,通红的乳头根部分别夹着一枚挂着铃铛的鳄鱼夹,乳晕都涨成了紫红色,绽开的乳孔却兴奋地颤抖着,不时带出一阵细碎的铃音。

    “呜呜”

    饥渴的美人儿一个劲地向前探身,雪白的乳球跟着来回晃荡,胯下肉棒也啪啪地打在不时微凸的小腹上,顶端的马眼突兀地含着枚不锈钢小球,可怜兮兮地从缝隙里渗出一缕亮晶晶的腺,整条肉棒又酸又涨,尿道里却痒的快要发疯了。

    郭宁今天为他准备了一根布满细密绒毛的尿道棒,插进去之前还细心地裹了一层黏腻的油膏,不至于让他太难受,只是油膏被吸收后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但这已经不是陆藻来得及考虑的事了。郭宁走之前还喂他喝了好几大杯水,眼下膀胱里沉甸甸的涨的快要裂开了,阴蒂下刚被开发的女性尿口却害羞地闭合着,显然让他习惯新的主动排泄方式还有些困难。

    “呜咕!——”

    身后的冲击忽然加大了速率,颤抖的雪背上顿时又炸出一层冷汗。肚子里是翻江倒海的疼,更多的却是令陆藻从头发丝到指尖脚尖的销魂舒爽,两团挺翘的肥美臀肉果冻似的抖个不停,被到红肿外翻的肛门热情地吸绞着在肠道里穿梭抽插的黑胶假阳,被身后的机械臂带动发出噗嗤噗嗤的闷响。

    那是郭宁特地为他买的炮机,用来抚慰独自在家时的寂寞小美人,控制器就在陆藻自己手里。显然陆藻已经玩的得了趣,不惜以自虐般的速度插的自己汁水横流,浑身颤抖,分明越痛越爽,根本停不下来。

    “啊呜——大鸡巴,大鸡巴插死母狗了!屁眼好爽,呜呜呜——”

    陆藻啊啊地浪叫着夹紧了腿根,努力不让插在阴道里的巨物滑脱出来。那是一根比屁眼里的玩具还要粗一圈的按摩棒,将那口熟烂肥美的鲍壶扩张成了一口深红色的圆洞,两瓣鼓胀的阴唇紧紧地贴着雄壮的柱身,上面布满了青筋和软胶颗粒,打开开关就能像蛇一样疯狂扭动,磨得软嫩肉腔簌簌发抖,汁水狂喷,硕大的龟头还像钻子似的直往子宫里顶。不但如此,棒子靠下的部分还翘出一枚海葵状的尖刺,牢牢地吸附在肿如樱桃般的阴蒂上跟着微微颤动,不用想就知道会尝到何等欲仙欲死的快感。

    “不行了,不要磨骚阴蒂,啊啊母狗的阴蒂好痒,骚酸死了,要喷水了,呜噫——”

    明明都被的快要失去理智,陆藻还是一刻也不想放弃解放性欲的机会。他现在就是个骚浪下贱的荡妇,时时刻刻需要肉体上的抚慰才能满足,这让他快乐而幸福,又有什么不好?

    “老公呜老公的鸡巴好好吃咕呜”

    陆藻的面前放着一个话筒支架,只是上面安的并非麦克风,而是一根与郭宁的大屌相差无几的硅胶假阳。陆藻除了张口喘息的工夫就会将其含住吮吸,努力地将牙齿收起,用嘴唇包裹柱身上下滑动,甚至将龟头吞到最深,用不断蠕动收缩的喉口去讨好抚慰,直到喘不上气才恋恋不舍地吐出,又伸出软红小舌沿着那根乖巧地一路舔下去,啧啧地品咂起两颗圆滚滚的卵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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