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在舞台上跳脱衣舞我看到了()

    在河是市里最高端的私人娱乐会所,关雎在这里工作了一年多,是有名的金牌服务员。

    当在河的服务员并不容易,要学会察言观色、耳听八方,有时还要做到把自己当哑巴当空气,但这也没什么,在河的待遇一向丰厚,没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

    关雎很满意这份工作,但要说最不好的,大约就是那些所谓的达官贵人们在这都放浪形骸,毫无道德可言,看上谁了说不准就抓起来一顿,爽了就完事,也没人敢说什么。

    事后同经理说,经理也只会笑着让你最好可以抓住那人的心,再给你打一笔丰厚的报酬。

    其实和鸭子的差别不太大。

    但也有些例外,聪明的人总能知道要什么保护自己,关雎就将自己保护得很好,一年多了,除了被经常揩油,就没被真枪实弹地上过。

    他总有能力可以悄无声息地化解自己的危机。

    直到那个人的出现。

    “嗯~啊……轻…轻一点…”关雎跪趴在床上,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白色床单,双手就快要撑不住了,摇摇欲坠。

    身后的男人重重一顶,又一道吟从口中溢出。

    “好。”

    男人的声音沉稳又略带沙哑,滚烫的身体覆上来,关雎很快就感受到背部传来的温热又酥麻的感觉。

    下身还紧紧地连在一起,男人正在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却一次顶得比一次深。

    “钟……钟总,太深了,别。”关雎难耐地祈求。

    男人一手揽过他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上带,他说:“叫我的名字。”

    关雎混沌的意识渐渐清明,这是他。”

    这话听在他们的耳朵里面,他们自然也懂他什么意思,今晚吃饭的时候钟擎和文朝雨就时不时说到的一些事情,他们那时就知道了这顿饭不仅仅只是简单的叙叙旧。

    若说迷茫者,便是关雎了,作为他们口中的“小玩意儿”,他实在是快要呆不下去了。

    关雎放好全部的酒,同客人们鞠了一躬便推着车逃也似的逃出了包厢们。

    关雎靠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希望能缓解堵在心里的那一团混乱气息。

    钟擎说的没错,他只是一个有趣的玩意,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他捂着自己狂跳的心脏,眼睛竟然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庆幸着自己没在钟擎面前把自己当成个东西,也庆幸着自己马上就能休假了,这样子就不用面对钟擎了,等他把孩子生下来再回到这,钟擎应该也不记得他是谁了。

    就这么想着,关雎心里舒服了一点,他推着车默默走回仓库,微微低着头嘴里不断小声暗示着自己没事,用他学过的记了很久的一句古文: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关哥,你没事吧?”突然有人出声叫他。

    关雎抬头,看到了站在他面前一脸担忧的年轻男人。

    是那天见过的路路。

    路路大老远就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关雎,他对关雎很有好感,便停下来关心了他一句。

    “谢谢,我没事。”关雎回道。

    路路却不觉得他像是没事的样子,他主动拉过关雎的推车,道:“我帮您拿到仓库。”

    关雎也不跟他拿乔,道:“行,谢了,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一路走去仓库,路路是一个很开朗的男孩,关雎没忍住问他:“你看起来还在读书吧,怎么会来这工作?”

    路路说自己本名叫时与路,刚读大二,因为家里困难所以只能在外面的酒吧打打杂活,某一天碰上了文朝雨,便被挖来了在河工作。

    “文总说我长得很像他一位故人,然后就让我来啦!”

    果不其然,就是替身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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