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才溢出一点轻吟。
“听……听明白了。”
下一秒，刚刚挨过巴掌的脸又被甩了一下。
这一次比刚刚力道大一些，扇的她整个人往侧向偏，短暂发出一声急咛。
“啊……”
另外一边也没逃过。
力道逐步加重，不强烈的痛感绵绵密密。
但是在痛感之后，更多酥酥麻麻的感觉又如浪潮般涌上来，说不清道不明。
微妙而难解。
小雾头昏脑胀，脸颊热腾腾的，暖黄氛围灯散播温热的火种，炙烤着她。
腿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漾着层湿黏的水层，快要渗透白色纯棉布料。
下意识想叫。
裴译忱手指修长，堵在她天然湿润的粉嫩唇边。
“嘘。”
他低头，慵懒地瞥着她线条流畅的侧脸。
“别出声。”
“琪琪从昨晚开始熬到下午两点才睡，吵醒了她，加罚20下。”
轻描淡写，告诉她。
她浓睫轻颤，往上抬眼，与他视线相对。
瞳仁很沉，霞光间歇性倒映眸底，往内铺下一层浓重琥珀色，光影交迭。
情绪却不分明。
冷漠不在乎是真的。
小雾的心脏骤然揪紧，被捏成方圆不均的形状。
她小小抽吸，从鼻腔中溢出些温热软气，瓷嫩的面部皮肤红青一片，与他掌心纹理碰触过的地方隐隐发烫。
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失落的情绪涌上来，她垂眸，别开视线。
耳根肉红，挺直的天鹅颈向上伸直，红晕弥漫成霞。
只是下一秒，就被裴译忱捏住下颌，密雨一般的巴掌落在脸颊上，左左右右，一下又一下，手劲微微加重，她抽抽噎噎，绵软的轻喘。
下意识求饶。
“不……不要……”
整整十下。
十下后，小雾柔嫩肌肤愈发的红，巴掌印上漂亮的小脸蛋，青筋在薄嫩皮下隐隐浮动。
裴译忱低头，欣赏这张被留下巴掌印的小脸。
轻哂。
“脸皮真薄。”
说着，开了瓶红酒，倒半杯，送到她嘴边，喂给她。
她摇头。
裴译忱不轻不重扣紧她的后脑勺，坚定地喂，又一口，直到把半杯全部灌下去。
红酒滑舌入喉，醇香溢满，初始一丝酒意都没有，一分钟后，无边的辛辣后劲翻涌上头，呛的她侧掀到一边，咳嗽。
头脑又晕又懵，颤颤悠悠的抬眼，再也没有忍住，温热的泪花打湿睫扉。
往外溢。
“主……主人……”
裴译忱冷漠垂眸，看着在地面上挣扎的人，不辨悲喜。
“你跟她一样。”
“都是小贱皮。”
他眯着眼睛，瞳仁深黑浓压，淡淡扯唇，“十个巴掌，才能让你眼里有人。”
小雾狠狠喘息。
脸颊红得发烫，巴掌印融合胀热的酒意，像一层难以挣脱的枷锁。
她蠕动唇角，这瞬间涌上冲动。
很想问，他想质问的人，到底是她还是“她”。
轻微的刺痛让她惊醒，问题挤到舌尖，又缓慢往下吞咽。
嗓音低哑。
“您是……主人，而我只是身边伺候您的小玩意儿。”
“您不必在意我眼中有谁。”
“不论如何，我都只会看向一个人。”
话音刚落。
脸上便迎来稍重的一巴掌。
啪。
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