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手吧。
鼻息轻轻拂着耳廓，江衍的胸膛温热地贴着陈念念。
陈念念耳朵被热气吹得有点红，但她轻轻闭眼的样子倏忽疏离，江衍察觉到她气息不对，放低求哄的话不敢说出口，只是圈着她的腰，下巴轻轻在她肩上蹭，悄悄看她的侧脸。
试探地问她：念念是为了他来的吗？
陈念念有点烦，没说话。
江衍的目光落在她光裸的腿上，抬手把衣服给她披上，能遮住大半她的腿：
今天很冷，你应该穿多一点。或者至少让我去接你
没有回应，江衍的话音就慢慢低下去，尾音小心地收到不可听见。
他们站在一方檐下的角落里，要是光明正大的地方，陈念念是不许他亲昵碰她的。
陈念念转身看着他：我再问一遍，今天的事你生气吗？
江衍低声道：不生气。
为什么？
江衍嘴上说着不生气，情绪却明显不稳定。
被迫回忆了下念念对那人的态度，他心跳躁了下，手臂收紧，把陈念念的腰身稍提起来一些，低头吻住她。
汹汹的醋意和丝丝的埋怨一齐从这个吻宣泄而出。
强势地让她松口他得以侵入牙关后，江衍轻轻扣着陈念念的后脑，收起了刚刚的霸道，目光专注而温柔地舔舐她。
念念。
实在太喜欢了，就是嫉妒她同别人和颜悦色到发狂，想当场翻脸给那人教训，也舍不得生她的气。
陈念念闭目给他吻了一会，在他舐吻她舌根试图进一步勾她时蹙了眉，抵着他的力气往后躲了躲。
江衍只得停下，看着她水光润泽的红唇，安静地吐息微重。
陈念念捂嘴擦了擦，眸中有片刻犹豫，但还是伸出了手，向他环着她腰的手臂用力按了下去。
江衍睫毛微微抖动，顺着她松了手。
陈念念退出了他的怀抱。
江衍看着她，微微抿唇：怎么了？
陈念念抱臂看他，语气冷淡：你不喜欢他，关我什么事？
江衍手指蓦然抽了下，好一会，才低声为自己辩解：
他说话不讨喜，而且对你目的性太强。
所以呢？你是不是觉得你不喜欢的人，我也应该不喜欢，我做什么都要顺着你？
后面的话如雨滴接连不断地滴落般自然地倾泻而出，像是事先准备过的台词：
我也不能有自己的空间，到哪里都要你跟着，不可以有穿衣自由，要听你的训诫。
雨停了，陈念念在檐外的日光下站定，和他一明一暗。
目光交错，她的眼里无悲无喜，平静到冷漠。
江衍，本来我没想现在跟你说的。但是既然都遇上了
江衍意识到她要说什么，脊背的肌肉绷紧了一瞬，望着她的眼神倏地变直。
别
我们分手吧。
江衍连片刻的反应时间都没有，像被刀尖划到了皮肤，整个人都条件反
地抖了下，伸手来抓她。
陈念念当即向后连退两步，看着他的手扑了个空。
江衍愣愣望着她，伸着双手僵在原地，仿佛对她刚刚的话产生了强烈过敏似的，墨色眼瞳很快没过一层水泽。
陈念念转身跑开，脚下不做一点停留。
江衍追得很快，几步跨到她身后，在人行道上将她拦腰抱住，结实的手臂紧扣入怀。
念念。
他把她转过来，墨瞳紧攫住她的眼睛：我没听见。
说完他也不听她说话，便低头衔住她的嘴唇，吻得又重又急。
鼻尖微微侧开和她相抵，用力按着她的肩膀，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