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爻阁少主与万颜姐弟的大婚日子到了。
那日万颜灭一举夺魁,赢得惨烈,四肢被削断了后硬生生用她的舌头在我师姐阴蒂上画了个符,把我师姐震下了比武擂台。
其实师姐早就可以把她的头削下来了,不过宗门大比不好伤人性命,她也知道万颜灭的目的,悄悄放了个水——确实是放水了,冷酷无情地一边用左手掰尿尿,一边与万颜灭打斗。
小姑娘不服输,含住她阴蒂猛的舔舐,师姐等了她几秒没动,就被阴蒂上画的符咒推下了擂台,站在擂台下难得失态地紧紧并拢双腿,捧着肚子翘起屁股,里尿水,嫩屁眼喷出还没消化好的食物残渣。
万颜灭赢了,她被她的弟弟抱了下来漂亮的小姑娘如今成了软乎乎的人棍,师姐给她留了大腿根和肩膀,剑气封住血管,直接可以玩弄不怕她死掉。
万颜生只要吹个曲子,他姐姐就能康复,他也不着急,边把他姐姐的小穴套在我鸡巴上边道:“姐姐似乎很爱这样呢。”
万颜灭“哼”了一声,又因为小穴被我插入而娇吟,被她弟弟绑在我身上,变成了一个轻盈的飞机杯。
她小小一只,只到我胸口。
嫩的水一如既往地多,冲刷着我的马眼,我冲进她的子宫,撒了一泡尿,她呀呀地翻白眼,高潮不断。
万颜生被我叫去给我师尊吹笛子,师尊的神经在他的笛声中恢复如初,他缓缓站起:“多谢。”
“剑尊客气了。”
师尊长身玉立,懒了这么多时日,重又站起来了。
日日夜夜被我翻来覆去地,倒是没有肌肉萎缩。
我带着万颜灭回了我房间内,便看见净水和她娘亲乖乖穿着纱衣,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安安静静没有声音。
万颜灭不开心地扭了几下:“她们是谁?”
我道:“是憎殊的妻女,被他送给我玩。”
万颜灭不愧是个强者,她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二人的不对劲。
“怎么是死的?”她小嫩缩了缩,有些疑惑。
“怒佛教的终极目标就是死在我手里。我试了试呗。”
我把小小一只万颜灭拔下来放在床上:“你们和六爻阁的婚礼不变,但是我也会去。”
万颜灭瞪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你不要我了?你要我嫁给那个断袖?”
我摇摇头:“放心。”
她鼓着腮帮子,哼哼唧唧地表达不满,断臂抬起:“你草草我,我就不生气了。”
她现在比小孩儿还轻,我把她倒着插进去,她呜咽着张大嘴巴吞我的鸡巴,我一低头就是香喷喷的小,流着汩汩的水。
她就是这样被我带去参加婚礼的。
本来该她父亲掺着新娘,交到新郎官手上的,但是她爹被万颜灭调教地对女儿言听计从,哪怕是要他答应女儿裸着去结婚也不敢反驳。
万颜灭从小天才,强势霸道,比她爹娘厉害,遇到我之前她最喜欢骑她爹娘的脸,叫这对地位崇高的夫妻埋在他们女儿里舔弄伺候。
这是她娘和我说的。
成熟丰腴的妇人被自己天之骄子的女儿强,说的时候却很骄傲,不肯漏掉每一个细节。
万颜灭被我得神志不清,却还听见了她母亲的骚言语,训斥道:“贱母狗一天不打就骚成这样,啊,啊,就该把你和公狗一起关起来天天抽奶子!”
美妇人掩面:“平真人您看看,我家灭儿多厉害呢,诶呦,诶呦,我这熟花儿呀,又喷水了……”
万颜灭被我上了婚礼。
她的喜服是个肚兜,绣着四只鸳鸯,盖头很大但是很透,嘴巴被塞着扩张器,里面是我灌进去的精和尿,不许她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