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地记得那一年，他第一次见到小丫头的场景。
那时孟依依还没有成为魔教教主，还只是天地圣教的圣女……
“哎，你们可给我听好了，如果等会要是演的不好，我可是会一块一块把你们的肉削下来，拿去喂狗的喔。”孟依依拿着匕首在几人的脸上比划着，语言挑逗。
这几个仙门弟子可是吃尽了这个妖女的苦头，他们此行的其他同门都死在了她的手里，死状甚是惨烈，眼底满是对她的恐惧，哆嗦着回答着。
“是是是……圣女大人，我们一定演得您满意！您大人有大量，事事事……后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们……回去。”那带头的弟子趴在地上，不敢望着她。
孟依依脸上笑容消失，单手用力地拽起那人的头发，眼底的狠辣警告着他。
“那你最好表现得好一点。”
“是是是，小的一定会好好演，保证让圣女满意。”
那人起身之间被孟依依踹了一脚，脸朝地，飞出几米之远。
“别废话了，快点走。”
后面几人看孟依依乖张的样子，实相地跟在后面，进入了境花谷地带。
裴子茗低头采摘着今日所需的药材，那时的他还是满头青丝，比后来多了些许烟火气，完全看不出几年后脱俗的仙人之姿。
“救命啊！求求了，救救我……”
境花谷入口处传来呼救声，裴子茗抬头蹙眉看向声音来源处，放下手中草药跑了过去。
“师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裴子茗走进，一名女子正好撞上了他，他下意识拉住了那女子。
那女子嘴角一勾，故意扑到了裴子茗的怀里。
抬头间，眼中的算计荡然无存，眼含泪水，无辜地向他求助：“救救我……”
怀中的少女声音软糯细甜，裴子茗低头就看到了那曝露在外的春光，她胸前丰满的软肉若影若现地抵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眼色一沉。
那女子身后追赶着的是几个仙门弟子，裴子茗从他们的衣着看出来，应是昆仑派的。
“我竟不知昆仑弟子竟是这般行径？”
那几个人见他这么说，其中一人嚣张开口道：“你是何人？我等仙家教训同门，也是你该管的？”
“哦？如今的仙家惩治人的方式竟是脱女子的衣物？”
那人被他的话哽住了，蛮横无理道：“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得罪了仙门第一大派，后果自负。”
裴子茗挑眉，如今的小辈是越发荒唐了。
“哼，就算是你们掌门来了也要给我几分薄面，如今几个小辈也能打着昆仑的名义胡来了？”他厉声呵斥。
那人听了他的话，打量着此人，镜花谷有此等地位的只有一人，便是谷主裴子茗。
几人脸色煞白，赶忙跪下行礼。
“上仙饶命啊！我等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求上仙开恩，千万不要禀报师门。”
“滚。”
那几人慌张爬起来，颠颠撞撞地离开了。
孟依依趴在裴子茗怀里嘴角一勾，这几个臭小子演得倒是不错。
裴子茗脱下外衫，披在了孟依依破损衣裙上，说道：“姑娘他们已经走了，你怎么样了？能走动吗？”
孟依依抬头，红唇微启，眉眼间是说不尽的楚楚可怜。
“刚刚真的谢谢你，我没什么事的……”她说着正要站起身，脚踝一痛。
“啊。”又摔倒了裴子茗的怀里。
“脚崴伤了就不要勉强。”他的声音低沉，手伸向孟依依的脚踝，想要检查，却被她的手握住了。
“不用麻烦你的，我自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