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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在让我买股吗。】

    【哇,这么古老的词都被你提出来了!你最近是不是在晋江看纯爱小说??】

    【你管我!等等,用排除法的话,我小爸是1999年9月9号的处女座,那肯定不是蒋维叔叔了哈哈。】

    【女儿,说不听的是你,猜得津津有味的也是你,怎么样,老爸的故事比小说好玩吧。】

    林予贤快被气死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柯亚宁先是发了半天呆,然后脑子瓦特了一样,毅然决然!骑着摩托车跑路了!

    把他丢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都出了区!

    要知道,从昆州来到海市之后,他从没离开过海大所在的河西区。

    一切都因为当初他在来海市的绿皮火车上抽烟,一个乘务员饶富兴味地从身后悄悄说:“你去海市,是不是买毒/品。”

    当时林予贤心里就“卧槽槽槽”了,能从抽烟联想到毒/品,也只有海市发车的乘务员敢想,真敢想。

    从那时起,这个城市在他心里是个堪比哥谭的罪恶之都,峥嵘轩俊的高楼大厦里,一定有人在制冰/毒,浓烟滚滚的工厂,一定是为了遮盖制冰/毒的臭味!

    晚上出门十有八九会被抢地盘的打断腿,即使白天在不熟悉的地方乱晃,总有缺毒资的人吧,那蒋维在赌博机上乱点点出来的事业启动资金,不就黄了……

    只有大学毕业当晚,酒虫盖过了精虫,不是,酒精烧断了神经,烧掉恐惧,林予贤在夜里狂奔不止,边跑边脱,边脱边哭。

    幸好是深夜,今年海大的毕业季每天都有一两个想不开的在裸奔,一个偶然路过的女同学淡定地报了警,都懒得对这个风骚到旷古无双的大帅比惊呼两声——

    谁不知道美术学院的院草属性男,爱好男,跟管理学院内网投票选出来的院草蒋维不清不楚。

    明明八竿子打不着的专业,大课非要强行一起上。

    林予贤嫌他们的宿舍楼隔了几栋,还花重金跟蒋维同寝的室友调换宿舍。

    活活住了四年。

    “切,白长那么好看。”女同学撂下一句就跑了。

    柯亚宁正好那晚值班,出警到场之后,先是把林予贤的鬼哭狼嚎拍了一小段视频,然后铁面无私地赏了他一副银手镯,牢牢铐在学校大门口的铁栅栏上。

    林予贤瘫软地蜷伏在地上,一只手臂被强行挂到栅栏,声音艰涩,“你这么铐着我,胳膊不过血,到时候坏死了必须切掉,你把胳膊移植给我吗。”

    柯亚宁蹲在他面前,沉浸在没有灯照的阴影里,食指勾起他的下巴,笑出清澈的朝阳,“对自己身材这么自信,你怎么不去河边上的GAY吧跳脱衣舞。”

    林予贤大着舌头,摇头晃脑道:“GAY吧,有……有毒/品,别人给你根烟都带毒,谁爱去谁去。”

    “你在放什么屁,海市治安在全国都数一数二,有毒/品我能不知道,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造次,你是编剧吗想象力这么丰富。”

    “我,林小爷!笔杆子下面出凤凰!”

    “真是编剧?”

    “画油、油、油画的!”

    “……”

    林予贤醉醺醺地抬眸,正对上柯亚宁的如辰星般闪烁的眼睛,“呦,哪来的小白脸,你不会是假装成警察,卖毒/品的吧?!”

    “……”

    柯亚宁额边的自来卷碎发吸引了林予贤早就恍惚的神智,他伸出没戴银手铐的手,拽起一绺软发,测试Q弹程度,然后冷不丁地朝柯亚宁的脑门狠狠弹了一下。

    “嘶!”

    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柯亚宁的额头出现了一个暗红的指印,他抬手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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