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薄被披在身上,在床上鼓起一团尤为明显。
褚元思的心跟着右边床垫一齐下沉,他僵硬着身子,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等了一会,就在褚元思满头流汗,几乎要按捺不住自己出去的冲动,床边的人终于撩开了他的被子。
落到额角的汗被对方擦去,褚元思缩着脖子躲开了。
见人眼神飘忽,看起来像是很怕他的触碰。
谢逸面色一冷,“贱狗。”
那只手往盖着被子的下半身探去,褚元思猛地坐起身,双眼惊恐地瞪大,叫人想不发现端倪都不成。
他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倒是把谢逸逗得笑出声,带着少年人的精神气,清朗悦耳。
“你藏了什么东西?”
“没、没什么。”
“是吗?”
翘起的嘴角往下一压,谢逸猝不及防将那层薄被掀到一边。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眼皮底下,腿间粉嫩的阴茎直挺挺地翘起,将下方的女穴很好展露出来。
那里已经被撑开了个鸡蛋大小的口子,一大截衣服从穴口拖着出来,不难想象被撑开的穴内里面是什么情况。
细白的双腿轻颤着,它反应迟钝似地,被盯了几秒后才紧张地蜷起,试图把中间的衣物遮住。
“那这是什么,贱就这么饥渴吗?”
谢逸说这话的时候,作恶的手还放在衣服上,仿佛只要褚元思回答得不顺心意,就会毫不留情地抓着往外拉扯,将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骚穴折磨得收缩不停。
褚元思抓着谢逸的手腕,眼里雾蒙蒙的,说起话来也很软,“是主人的衣服,呜……太痒了……”
他推拒着,想把那只大手掰开。
“我说过什么?”
这话问的没头没尾,褚元思还没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不过犹豫了一瞬,谢逸就拉着衣服使劲在外一扯,褚元思整个身子被带着向前倾,他抓着谢逸的手臂,苦苦哀求,“啊!不、不要拉了,别拉主人……”
衣服料子对于娇嫩的穴肉来说,有些过于粗粝。
更何况是这样塞满了,还要被粗暴地往外拉,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褚元思难以忍受。
中间横着谢逸的大手,这让他不得不岔着双腿,下体巨大的刺激让他止不住地一阵阵颤栗,脚尖勾着床单蜷缩起,用力到血色褪尽,只剩下一片苍白,才能稍稍缓解脚底板不断往上窜的酥麻过电感。
可他一点力气也没了,褚元思把头靠在少年胸膛,难受地说:“是小母狗发骚了,主人用大鸡巴惩罚我好不好……呜呜……不要扯下面……”
谢逸抬起他的脸,冷笑道:“你倒是打的好主意,贱想挨,我也不是什么脏东西都下得去屌的。”
“不脏的……”
一说这话,谢逸却好像被触到了逆鳞,发力将他甩开。
“谁准你坐在床上跟我说话的?滚下来。”
“主……”
褚元思还想说什么,谢逸眼神一厉,他就害怕地噤了声。
穴内塞着的衣服让他很不舒服,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牵扯到娇嫩的穴肉,更何况外面还有这么长个尾巴坠着。
褚元思被那衣服撑得酸胀难忍,可看着少年难看的脸色,也只能小心翼翼地往下爬。
好不容易爬到了床边,褚元思停下来想歇口气,他感觉里面又开始发大水了,可这布料不知是什么做的,不但没有被滑出来,反而是变本加厉地越涨越大。
穴口本来就是整个阴道最窄的地方,此时停在穴口的异物还要变粗,虽然身体他很是饥渴,可是这样毫无技巧撑开穴口,根本无法让他爽到。
而且旁边还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