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安全感的小雌性/奇怪的兽人/野外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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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兽将药木塞进去后,掰开宋蘅的大腿瞧了瞧,那朵被到嫣红小肉花被药木撑开一个手指大小的圆口,隐约还能看到里面药木乌黑的底端,花唇上沾了些黄黄白白体,因着药木比不上兽人的性器粗大,只能勉强堵住含了一晚上大肉棒的小穴,还是会有部分混着精水的尿从缝隙里流出来,兽蹲下身想要凑上去舔干净,却被宋蘅眼疾手快的推开,“你干什么,这里好脏,不能舔。”

    “我帮你舔干净就不脏了。”兽被宋蘅按着脑袋推开,仰头看向小雌性,似乎有些不解他为什么不让自己舔。

    宋蘅呼吸有些急促,刚才兽抽身出去的一瞬间,一股不安和空虚将他包裹住,宋蘅险些张口求兽再插进来,他摸了摸兽的脸,明明很是英俊硬朗的脸上此刻看着竟然有些莫名的可爱,宋蘅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委屈想哭,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兽,抱抱我。”

    兽连忙起身将人抱进怀里,安抚的拍了拍发情期十分没有安全感的小雌性,“要我插进去吗?”

    宋蘅依赖的在兽怀里蹭了蹭,抽抽鼻子,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住才稍微好受些,外面的嘈杂声更大了,他必须要出去看一下受伤的兽人,“不用了,你先变回去吧,不要离我太远。”

    兽听话的放开了他,变回了黄金狮兽,半卧下与石桌齐平,让小雌性爬到自己背上来,宋蘅白袍下什么都没穿,就这么光着屁股跨坐在满是毛发的后背上,花缝因为药木的原因并不能完全闭合,只能一边往外边淌水,一边将狮兽后背上的毛发含了进去,宋蘅用力缩紧甬道不让含在宫胞内的体里流出来,微开的花缝口翕翕合合,被那硬毛骚得小肉口又痒又疼,仅仅到殿门口这一小段路就让宋蘅腰都软了,差点从狮兽背上摔下去。

    刚推开兽神殿大门,外面的兽人就围了上来,“祭司大人,萨尔的腹部被角羊顶伤了,您快帮忙看一下吧!”

    “好,你们将他抬进来吧。”宋蘅前世就是中医,所以他继任祭司以后偶尔也会帮部落里面的人治疗一些小病小伤,还为此专门在兽神殿辟了一块地方用来看病和放药材。几个兽人将萨尔搬到石床上,宋蘅到近前来才看到萨尔是真的伤得很重,腹部满是血污,两个三指粗的狰狞洞口还在不停往外冒血。宋蘅脸色有些发白,虽然他是祭司,可终归还是很少见到这样血肉模糊的场景,部落有兽神庇佑,一直以来并没有人受过这样严重的伤。身下的兽似有所感,歪头过来舔了舔自己年少的小雌性的脚趾,像是无声的鼓励。宋蘅深吸一口气,压抑着自己内心的胆怯与不安,部落中只有他一个祭司,除了他以外,再也没有人能救治这个兽人,“你……你们先回去吧,椿留下来。”

    宋蘅让围在兽神殿的兽人们都回去,只留下萨尔的雌性帮他打下手,在换了好几盆血水出去后,宋蘅终于将伤口处理好了,不由长出一口气。宋蘅经过这么一遭已经耗费了太多的体力,加之腿心那处肉缝被毛发得瘙痒难耐,穴口早已无力夹紧,越来越多的黄白体从穴口中涌出来,将兽的背上都浸湿了,还有不少顺着宋蘅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数道交错的水痕汇聚到脚踝处,缓缓从白嫩的脚尖低落到地上,仅仅这么一小会儿,就已经在神殿的地上留下一小洼暗色的水迹。

    随着身体内兽人的体逐渐流失,宋蘅有些发热,浑身发软,恨不得立刻瘫软到兽身上,可看着守在石床边小声啜泣的椿,他还是努力稳住身形安慰道:“已经没事了,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以往出去狩猎的兽人从没有受过这样重的伤。”

    “呜呜,谢谢祭司大人。今天萨尔陪我一起去西边的森林采野果,他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要去看一下,可萨尔去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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