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做爱的感觉很爽,他与我天生契合,但很可惜,陈本人似乎并不是这样认为的。从无耻的强犯到干男人屁眼的死变态,陈几乎把他所掌握的所有脏话都在我身上用了一遍,直到我用意识能量入侵他的大脑,他才稍稍安静一些。
安静的陈比平时更美,他的嘴唇因疼痛而觳觫,冷汗浸湿的发丝黏在脸上,泪水大颗大颗从眼角滑落,像我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狼狈又无助。
一只落汤的黑猫,他掉进的是我的浴缸。
很快我就不满足于从后方他了,我将陈抱到柜台上,那双苍白柔韧的腿开始泛粉,屁股与大腿的连接处被撞得通红。失去人类概念的陈手里还紧紧抓着那支独角一样的物件,大张双腿任由我随意地摆弄。
我还是喜欢陈现在这副模样,他变得格外顺从,弯曲的膝盖缠绕在我腰部,开苞的痛感迅速从他身上褪去,他学会从这样的交合中感受快乐——嘿,我是说,我的技术当然是一流的。
陈的学习能力很强,这也许与他的种族有关,人类是如此有好奇心的物种,我只戳弄了几十下,陈的屁眼就开始了自主的收缩。那处洞甚至能够自动分泌水,混合肠道撕裂流出的鲜血,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
但很可惜,我只在陈的后面了两次,他的肠道小巧得连我的第三次精都无法承受。原本微微凹陷的小腹正夸张地鼓起,通红的人类肛门扩张成硬币大小的圆洞,大量精从他那合不拢的屁眼里扑哧扑哧地喷出。
真可怜,陈的屁眼已经完全肿起来了,像一颗熟过头的桃子,红艳肥软,透亮的薄皮里兜着一汪腻滑的肉。而我同样可怜,陈的嘴比他的屁股笨拙太多,直到最后也没学会该如何讨好那根能让他舒服的鸡巴。陈被精满的脸歪倒在柜台上,失去神采的眼睛却无辜地看着我,好吧好吧,我决定原谅陈了,我脆弱的小茉莉,天生是这样娇气的。
我换了许多姿势,宽大的橱窗玻璃倒映着陈洁白的后背和他不断向上撅起的肥嫩屁股,金色与黑色黏糊胶着,在最后一次性爱中,我教会了陈接吻,并解除了压制着他的意识能量。
陈的脖颈和胸膛处交叠着驳杂的咬痕,连脚腕上都有一圈发紫的指印,他全身上下甚至都找不到哪怕一块好肉。陈的模样太过凄惨,以致于在最后一次精时,我没有遵从欲望尿在陈的肚子里。总会有机会的,不是这次,就是下一次。我欣赏兽类靠撒尿标记领地的行为,尽管我还有无数种方法能为陈打上名为卡利·曼格托斯的烙印,但不会有任何一种方法比这更棒了。
我感恩陈的款待,只是这身容易被人留下痕迹的皮肤太过娇嫩,陈需要锻炼,更多的锻炼,萨斯拉会教会他的。
我要做的,则是尽可能在萨斯拉到来之前,享用小茉莉醇甘的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