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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鹤束不是从哪搞来的一本书,画的净是些妖精打架的故事,下午一进门就火急火燎地拉着苏致进了屋,真是把书里的动作做了遍,最后还原创了不少细节,直到院外传来一慢四快五声更响,床上的动静才消停下来。

    苏致大口喘气,整个人像是被张鹤束顶得散了架身上不剩一分气力,哪怕是躺好了,修长的腿还在小幅度打颤。张鹤束自知今天确实孟浪了,讨好地亲了亲苏致的嘴角,大狗似的在苏致锁骨处嗅来嗅去。

    等苏致呼吸平稳下来,张鹤束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本来是在给苏致揉着后腰的手一下子就滑到下面去,苏致下面两个小嘴都被张鹤束的精华填得满满当当,手指稍微一滑就戳了进去,连带挤出不少的粘

    苏致推了推张鹤束,有些不满道:“够了,没有力气再同你闹。”

    张鹤束呵呵一笑,没有抽出手指也不再往里伸进半分,“就呆一会。”

    苏致并不做这样的生意,他原是唱武生的,只是惯会享受,遇到能入得了眼的、双方合意也就请进院子里来。不过,遇到张鹤束之后,苏致的院子里一年到头都是张鹤束霸占的时间多。

    张鹤束的指头只进去一会儿,又出来,摊开掌心安安分分挨着大腿根贴好。苏致见他确实没有动作也就随他去了,自顾自地躺着恢复力气。

    张鹤束咦了一声,“你是怎的了?今天才是哪到哪,就这样的吃不消,莫不是真的老了?”

    苏致一向讲究,每次事罢爬也要把自己清理干净才肯在睡下,张鹤束来,都要他一起洗好,自己还光着身子呢就先得把弄脏的床单换掉。哪像现在,大喇喇往旁边一躺,身上狼藉一片都不管。

    张鹤束的话是故意逗趣,苏致今年不过二十一,又爱舞刀弄枪,身体比起张鹤束这样如假包换的公子哥来要结实多了。

    苏致眼睛一闭并不理他,张鹤束不安分,另一只手顺着苏致腰线抚摸过去。苏致从小的童子功,穿衣服时不显山露水,如今坦诚相待,一身的肌肉纹理分明线条优美,张鹤束简直爱不释手。

    和一般双身故作娇弱的女儿做派不同,苏致本来就生得俊朗,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头发理得干净利落,配上高大的身材,磊落的作风,全然是一股男性的魅力。张鹤束第一次见他时还想硬邦邦的男人有什么意思,结果一到床上,明明是武生的料子,嗓子里却是千回百转的青衣的风情,只消几个皱眉轻咛就骚气冲天。

    张鹤束也不是铁打的,胡闹了几下就收了手挨着苏致躺好。

    室内一片静谧,苏致突然开口:“这小半月身上都不十分舒服,胃口也不好,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

    张鹤束接过话:“现在是梅雨,天气阴晴不定,一定是着凉了。哪天让椿婆去镇子上拿些药吃了就好。”

    苏致“嗯”了一声。

    张鹤束翻个身子,把苏致肩膀揽在怀里,“早说你身上不爽利,我就少些折腾你了!”

    张鹤束不喜欢摸黑来,屋里点了好几盏煤油灯,苏致瞪他,“你让我说话了?是谁一来就把人摁在床上了?”

    张鹤束不好意思,“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我小半年没见你就不能放肆一下?”昏黄灯光下张鹤束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

    苏致叹气,“说不过你,睡吧。”

    好眠无梦。

    苏致睁眼的时候房间已是大亮,身边只有被褥凌乱并不见张鹤束的人,苏致撑着身子要起来刚坐好就觉得头晕目眩,胸口犯上一阵恶心。他皱着眉,好不容易捱过这一阵,就听见客厅的挂钟敲了起来,钟声终了苏致摇了摇床边的铃铛,过了一小会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椿婆替我烧水,让福气送上来。”

    椿婆是个哑巴,苏致雇来专门烧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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