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通道

    两个人正当年轻气盛,纠缠到半夜,最后贺从江连高潮都难以自控,小腹全是自己的精水,胡乱冲了澡就体力不支地睡过去,俞重星把弄脏的床单枕套扔掉,站在床头看了贺从江半晌,转身进了另一间卧室。

    第二天上午才醒,刚一下床贺从江就感觉下半身不太对劲,脚步虚软,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他扶着床沿直起身子,肛口传来火辣的刺痛感一直通到内里,走路时双腿要微微分开才不至于带动痛处。俞重星坐在客厅里,见他这副不自然的样子走出来,知道是做得狠了,有点良心发现地表示自己买了药,贺从江看了她一眼,不作声地去了浴室,洗漱完餐桌上已经摆了餐点,都是一些清淡易消化的食物。

    贺从江膝盖抵在椅面,用小腿垫着当缓冲慢慢坐下来,喝了一碗粥,又吃了点面包,见他放下筷子,俞重星也从桌前离开,把手机里的购票信息发给他:“买了隔壁市的往返票,如果你爷爷问起来把这个给他看。”

    想起来昨天俞重星向他询问的身份证号,贺从江说了句:“等会儿把车票钱转给你。”然后走到客厅的沙发旁,跪趴了下去,转头看还在原地的俞重星:“不是说要上药吗?”

    宽松的裤子被褪下来,露出浅淡饱满的臀肉,还有股间肿起的穴口,指尖挑起一团药膏放进去,贺从江像是受不了一样往前躲了躲,俞重星停下来:“痛吗?”

    贺从江脸朝下跪着,看不见表情:“没有......你继续。”

    于是用了更多的药膏,尽数涂到因为炎症而发热的内壁,直到红肿的部分都被覆盖,俞重星抽出手,看见堆叠的上衣衣摆下残余着指痕的后腰,眸光暗了暗。

    含有镇静消炎成分的药物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不适,贺从江坐下来的时候负担明显变小,俞重星把剩下的药膏和口服的消炎药放在一起:“给你拿回去吧。”

    贺从江却摇摇头:“不用了,贺文清会发现的。”

    见状俞重星也没追问,只说:“那我帮你带回学校吧。”又想起什么,促狭道:“玩具也一起带过去。”

    昨日乱颠倒的景象在眼前闪现,贺从江耳尖微红,腹中隐隐胀痛,而后低下眼睛说:“随便你。”

    俞重星跟他一起坐在沙发上,听这话斜过眼看他,从鼻腔中哼笑一声:“在床上缠着不让停,下了床倒装起来了。”

    贺从江跟她肩挨着肩,一抬手就能够到的距离,她也这样做了,手指捏在少年光滑白皙的后颈,让他扭过头来,对视片刻,贺从江在那道漠然的视线中亲上她的嘴唇。

    尽管擦净了指尖的药物,但余留的薄荷味却经久未消,萦绕鼻腔,一片安静里贺从江问:“你去上晚自习吗?”

    崇华中学在周日晚上设有晚自习,方便住校生提前返校整理内务,当然也有希望在家里多待一会儿的人,可以申请周一再回来,开学的一个月里俞重星上晚自习的次数并不多。

    俞重星的手掌仍旧放在他的后颈,比他的体温稍低一些,迂缓地按揉着那片皮肤:“你想让我去吗?”

    贺从江迟疑着看她,俞重星耐心地等待他的回复,片刻,他放弃了无谓的坚持:“想。”

    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俞重星漫不经心的笑意变得真切了一点,她说:“你想的话,我会过来的。”

    为了避免麻烦,仍旧是俞家的车来接他们,把贺从江送到了贺家附近的车站。快下车的时候,似乎是俞重星让他靠过来,但贺从江也觉得他们应当接吻,因此又顺理成章地贴在一起,贺从江觉得她亲得有点重,然后俞重星跟他分开,含笑对他说:“晚上见,贺少爷。”

    贺从江慢慢走着,这一带绿化做得很好,到了秋日枯叶落了满路,踩上去软绵绵的,但是贺文清不喜欢满地残枝败叶的模样,总让人扫净大门前


    【1】【2】【3】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