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操的他翻白眼,操的他口吐白沫

    上官琰攥住魏君娼的下巴,强迫他张开绯色的唇瓣。

    “不要……我不要喝……”

    但他的拒绝和挣扎根本无济于事,自己的尿或多或少还是进了嘴里,他呜咽的哭出声来,他不喜欢这个大人了,他讨厌这个男人,又粗暴又野蛮,对自己半分疼惜爱怜都没有。

    “我赏赐你的,你敢不要?!”男人的话犹如锋利的寒冰,紧接着将自己狰狞泛着青紫血管的阳具狠狠捅到最里面,几十下几百下的鼓捣着,的身下的奴只能张嘴拼命喘息,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呵,没有人敢在自己身下放肆。

    有的话,也简单。

    死他。

    的他翻白眼,的他口吐白沫,最好把他五脏六腑都废了,让他受尽极致的痛苦去死,谁让奴当初把自己的母亲给杀了呢,这种深仇大恨,他当然要报复回去。

    奴什么的,不是人,不过是一坨人形贱肉而已。

    随着摩擦的热度逐渐攀升,上官琰的呼吸加重,他八块腹肌绷紧,心里暗道果然是奴特有的体质,骚穴里的水一股股的喷在他龟头上,舒服极了,而且这奴刚到了开苞的年纪,还没被其他男人过,骚紧的很,箍的他肉棒甚至微微有点疼。

    猛地几个冲刺,他快速抽离出来,眼疾手快的将一旁梨花柜子上的茶盏拿在手里,一股一股的白色精足足有一杯之多,他放回去,等着让奴喝下去。

    上官琰拿起一块丝绸帕子,擦拭着自己肉棒上晶莹的粘,擦完后向后一掷,帕子恰好盖住魏君娼胸口缺失的那一点上。

    他起身下床,从架子上拿起白色长袍穿上,腰间的带子半系半松,精实的胸膛时不时袒露出来,一脸欲望宣泄过后餍足的表情,打开内室的门去了隔壁书房。

    床榻上的魏君娼半睁着眼睛,慢慢平复着呼吸,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型摊平在床上,被的红肿的穴口可怜巴巴的还在一张一合,他费力的将手伸过去,轻轻揉了揉外翻的穴口,穴口渐渐闭合上。

    “唔——”魏君娼艰难的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床上,他的头发湿了,身下的床单也湿的一塌糊涂,他微微蹙眉,不禁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很多的水,眼泪是水,从穴口流出来的是水,怪不得现在口渴,他侧开脸看了看卧房里,桌子上是有茶壶,他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好想喝啊。

    但是他的体力还未恢复,这时拿起来刚才从胸口滑下去帕子,上面绣着一只白兔子,左小角绣着一个琰字,他放在鼻下嗅了嗅,淡淡的檀香味,外加……

    腥膻的味道。

    这帕子,是大人赏给自己的吗?

    他天真的拿着帕子往自己赤裸的身上比了比,帕子太小了,可惜不能当衣裳穿,大人什么时候能赏给自己一件衣裳穿呢,不需要很好的布料,粗布麻衣就行,哪怕一件薄纱蔽体也好。

    又歇息了一会,魏君娼其实很想多躺一会,但不行,床褥是湿的,而且是被他尿湿的,如果等会大人回来发现自己还赖在床上,一定会大发雷霆,他不能惹大人生气,根据奴族规,贵族让做的事情,一定不能拒绝。

    哪怕是要你去死。

    他光洁如玉的小腿颤巍巍的站在地上,将床褥褪下来卷成一团,但不知道干净的床褥放在哪里,他又不敢私自去翻柜子。

    最后跪在桌子旁,原因无他,因为只有桌子下面铺着柔软的地毯,而且抬头就能看见茶壶,若是大人回来了,他也好第一时间讨要些水喝。

    此刻书房里,地上躺着很多副春画,什么交合的姿势都有,而上官琰正在挥墨画的一副,正是奴在自己面前敞开骚的一幕,他用笔尖沾了沾粉色,轻轻点在穴口上,又在胸口点了两点,他停笔垂眸看着,神情恹恹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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