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励精图治 3【亲身赏赐救驾之功,被堵在偏殿吸奶舔穴,抱在怀里插到崩溃前后一起

    清晨的宫城里,重重帝阙掩映着朝霞,显出一片繁华的盛景。大巽立国百年,至先帝晚年已隐隐有了些颓败之势,但到底几世积累的繁华还在,如果能迎来一位中兴之帝……也不是没救。

    只是……

    众位臣工想到这里,都忍不住心中叹了口气,只是他们这位新帝看起来,那真是一点中兴之志都没有啊。

    新帝秋狝遇刺,最后被雁王所救只崴了个脚,但到底孱弱不经事,回来吓得大病一场,足足罢朝三日,今日是回来后的第一个大朝会,行刺案悬在头顶,众臣心里都有些没底,气氛相较以往很是凝重。

    为首的几人也都相对无言,曹国舅和秦太师是无话可说,岑翊和萧定川大概就属于天生气场不和了。特别是皇帝养病这几日,雁王几次请见都被拒之门外,唯独岑太傅,出入会宁宫如入无人之境,怎能不让人心生感慨。

    岑翊沉默的站着,早已习惯这些隐秘的打量,以往是因为问心无愧,如今……

    他想起那天在会宁宫,新帝被他抵在软衾里,哭的眼尾绯红,哽咽摇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后穴艰难的含着浸着药的玉势,被狠戾的进出抽插得浑身颤抖,最后挺着屁股喷出大波……那些画面仿佛还近在眼前,如今再说问心无愧,到不知是骗别人还是骗自己。

    萧定川原来就看不上岑翊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如今更是十分看他不顺眼,无他,明明是他把皇帝干的喷水,周身软的走不动道,结果却被这个家伙捡了个便宜抱回去了,这事儿说起来谁能甘心?

    更别说皇帝让岑翊随意进出会宁宫,却连勤政殿的屋檐都没让他看到,这差别对待萧定川想起来都还冒火。只是他现在食髓知味,对皇帝实在生不出脾气,只要能见到皇帝,再让他亲近亲近……

    萧定川想到这里,又不自觉的回味起山洞里那无边艳色,只觉得皇帝平时那副冷淡的样子过于暴殄天物。

    那细腰长腿金尊玉贵的身子,就应该被他揽在怀里,扼住前面那处,挺身猛干插到身下水横流,即使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挺着屁股,被他干到失控,用后面那妙处喷到失神……萧定川摇摇头,嘶,不能想,一想就硬。

    又过了一会儿,殿内终于传来动静,晨钟敲响三声,众人整理了一遍仪容,随着殿前内侍一声传唤的“上朝——”,有序的踏入殿内,俯首山呼万岁。

    虞清一身金绣暗纹的衮服,头戴毓冕,随着流苏摇动,珠帘下俊脸容光昳丽。他姿态闲适的斜倚着金龙扶手,俯视阶下群臣,待众人行礼完毕,才懒懒的一抬手道:“众卿平身。”

    岑翊微微抬眼就看到他这幅没骨头的样子,眉梢一皱,忍不住便想当朝管教管教新帝。但是今日不是他的场子,虞清躲过一劫,刚朗声宣布开始议事,那边曹国舅已然出列,他要参秦太师谋害皇上,是秋狝谋刺一案的主谋。

    虞清原本懒怠的姿势倏然一正,面上浮现出“怎会如此”的神色,想了想迟疑的问道:“这……国舅有证据吗?”

    “当然有,请皇上明鉴。”曹国舅心中轻蔑一笑,心道等您自己去查,黄花菜凉了那老狐狸都凉不了,但他面上还是一副为君所忧的姿态,双手托着所谓的证据,交给走下来的大太监。

    秦太师面色有些难看,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直接发难,赶紧出列跪下道:“老臣冤枉,求陛下明察,万不可轻信人谗言啊。”他这话几乎是指着曹国舅的鼻子骂他是人,虞清听得过瘾,心下暗暗点头。

    下首曹国舅顺势咚的一声也跪了下来,两人就这么跪着互相攻歼了许久,虞清坐在上首,听听这边说话,再听听那边解释,两边都不得罪,全程点头附和:“是了”、“有理”、“也对”,突出一个毫无主见。

    堂堂大朝会吵成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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