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饱

    喂不饱

    女人娇软的双唇落在他的额间,傅清召不满她的磨蹭,低头含住那一双翘乳,反复品尝。

    被他催促着的白昙非不理他,小手伸下自己的下方,摸上已经充血硬起凸在外面的阴蒂上。

    那一颗小小的。珍珠似的,却又敏感的不行的地方。

    小手揉捏轻搓,把自己玩的娇喘连连,男人看红了眼,也不再是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

    白昙被自己玩软了身子,腰身娇软无力,坠在硬挺的已经开始吐水的阴茎上。

    好玩吗?

    傅清召恶狠狠地问着,女人前后磨着他的棒身刺激着那颗小珍珠,潮红的脸上眼神涣散,显然把自己玩上了高潮。

    嗯...

    白昙下意识地哼出声,也不知是在回应还是在感慨高潮。

    一股股全都落在了棒身上,傅清召自己还没吃饱,她反倒先把自己喂饱了。

    满含报复心理的傅清召掐着她的细腰举起,又坠下...

    粗长的肉棒全身而入,一丝都没留在外面,直直地撞入花芯。

    花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小嘴吃不够似的一开一合。

    被肉棒突然的狠狠一入,敏感的花穴瞬间开启紧张状态。

    柔软的肉壁紧紧地贴着棒身,花穴绞得傅清召差点缴械投降。

    好不容易忍过了这波强攻,傅清召又恢复了最原始的姿势。

    抓着她的双腿往自己肩上放,按着女人的大腿整个穴口都暴露在他的眼下。

    嚣张的阴茎占领着高地,有些深色的棒身不断地抽插,速度极快。

    穴中的嫩肉不小心被他带出,又瞬间插会体内,只在外面留下滴滴,是她情动的证明。

    最后一个闹钟响起的时候,傅清召终于结束了他的早起运动,精不断地入花芯,烫的女人跟着他又一起赴入高潮。

    按照平时的习惯,男人走后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刚吃饱的白昙应该是神清气爽的。

    可今天就是心气不顺,就连指尖上的那朵小花儿都凋谢地快了许多。

    没过一会就掉了一片,甚至熬不过这两个小时。

    他的精不起作用了吗?

    白昙失神想着。

    她前几天告诉了男人她能变为人形的原因,所以这几天男人喂她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今天却怎么也喂不饱了...

    白昙呼吸急促,苍白的指尖抓着胸口的衣料,颤抖着播下傅清召的号码。

    救...我...

    傅清召接到白昙的电话扔下一会议室的人立马驱车回家,幸亏路上车辆不多,让他安全地超速到家。

    大门打开,女人失去知觉似的趴在沙发上,双手吹落在地毯上,毫无生气。

    傅清召发型凌乱,顿着脚步走向白昙,喉咙哽咽沙哑,发不出声音。

    泪水不知怎么落下,落在女人的手背上。

    漂亮的指尖动了动,傅清召见了立马抱起女人,轻拍着她的脸蛋。

    白昙!白昙!你醒醒啊!

    傅清召被吓得手忙脚乱,抱着女人就往外面跑。

    去医院,我们去医院,你别睡!

    傅清召语无次,好像忘了医院不是能救她的地方似的。

    白昙伸出手摸上他的脸颊,费力地睁开眼睛,虚弱地张嘴,不去医院...去找...林亦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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