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样子人间最下贱的妓子都比你清高

    最后裴怀景也并没有真让那十六颗珠子在谢淮安身体化完,第四颗珠子完全融化的时候,谢淮安已经全身都是汗,后穴里流出的大量体都能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他皮肤粉的快要透明,一摸就凹陷下去,给人一种一戳他他就要化成一滩春水的错觉,他身体里的水好像都化成了从后穴流出,嘴唇却因为脱水已经有些干燥,连薄薄一层眼皮都被烧得通红,嗓音破碎嘶哑。

    裴怀景把剩下的珠子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谢淮安全身颤抖,后穴疯狂收缩企图阻止这唯一的慰藉,嘴中全是不成调的吟,裴怀景只能用手指不断刺激他的敏感点,在痉挛中将珠子抽了出来,抽动时肉穴里艳红的软肉甚至被带了出来一点。

    随后裴怀景将他扶起来让他半靠在自己怀里,跪在在下身上,然后按着他一点一点的进去了,内里软肉高热潮湿,疯狂纠缠吸吮,进去的无比顺畅,空虚已久的后穴终于被满足,谢淮安被迫仰头从下颚到脖颈绷成一个弯曲的弧度,宛如某种垂死的鸟类。

    裴怀景噙住他胸前艳红的乳头,另一只也被手指细致抚摸,欲望被憋的太久,上下同时被满足后第一时间不是快乐,而是针刺般的疼痛,他不能说话的禁制已经被解开,口中不断呢喃,仔细听是在小声叫着裴怀景的名字“怀景…怀景…”好像这个人是他在无边欲海中唯一能抓住的清明,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睫毛上挂满了透明的泪珠。

    他整个人脱力,只能依靠在裴怀景身上,两个人黑发交织,缠在一起,谢淮安如传说里的蛇妖,全身上下白的要发光,同有着小麦色皮肤的男人纠缠在一起,他双腿盘在裴怀景腰间,上身挺立不由自主将自己往前送,隐约可见裴怀景不断吞吐他艳红的乳头,劲瘦腰身被男人的手臂牢牢圈住,乍看上去是个亲密无间的姿势。

    裴怀景的问话却让这个姿势添了一丝危险气息,他嗓音低沉,很是温柔“师尊,纸少了一张,你给谁送信了?”猎人向毫无防备的猎物悍然挥爪,谢淮安眼睛哭得有些肿,他茫然地盯着裴怀景,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好半晌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按理说人在这种情况满脑子都是情欲和快感,没什么精力说谎,他十分缓慢地眨了眨眼“我不知道…”裴怀景抓着他的腰将他举起来,只让穴口虚虚含住阳物头部,瞬间流淌下来浇过阳物顶头,内里刚刚得到满足的软肉疯狂吸吮试图将它唤回,比起一直不满足,刚满足后又失去显然更加令人发疯,裴怀景好整以暇地盯着他“师尊还是想好了再回答。”

    谢淮安不知所措地亲吻着裴怀景的脸颊、下巴、又试探着落到他的嘴角,唇齿间发出细微如同猫叫的声音“怀景…给我…给我好不好…”他毫无章法地讨好着面前的人,看起来迷乱的完全没了神智,甚至带了哭腔“我难受…我不知道…”裴怀景被他动作刺激地额头发疼,被穴口卡住的感觉他也并不好受,知道再问下去也得不到答案,只能按住谢淮安将自己狠狠地插入、拔出,用得是对待仇敌的力气,他心中依然有气,嘴上讽刺不断“师尊这样子人间最下贱的妓子都比你清高。”“真应该让摇光仙尊看看你此刻的样子。”“别夹这么紧。”

    天色从亮到暗、又变得明亮、再暗沉…谁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交媾才停止,就连裴怀景下床时都不由晃了一下,前所未有的这种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精神很亢奋,内心那种无来由叫嚣着的毁坏欲望也在此时稍微低下了头,他就如酒足饭饱的狮子在阳光下懒洋洋地走路,心情很好地低头问谢淮安“师尊刚才说什么?”谢淮安嗓音嘶哑,他实在是想晕晕不过去,双腿到现在还在发抖,大量失水让他喉咙烧得要冒火“水…”

    裴怀景倒了水将他扶起来靠在身上,谢淮安手抖的拿不住杯子,裴怀景就细致地喂他一点一点喝水,他很享受这种对方连吃饭喝水都要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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