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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大,应该有关系疏通吧?他怎么可以被关在那里呢?他身体不好,在那吃不好,睡不好,他不行的!”

    林觅的心和肺都快炸裂,苍白的脸上布满泪水。她紧紧抓着刘妙龄的手不放,急问过后又一阵喋喋不休,嘴唇都在轻颤,“他不行的!他没过过那种日子,会生病的,要快点让他出来。”

    刘妙龄努力安抚她的情绪,“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激动,所以前头没说。你先冷静一下好吗?先坐下来,我爸那边已经在想办法了,不会很久的......”

    林觅却一直忧心刘正阳的身体。他有肝炎,抵抗力差,容易感冒发烧,又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的,做什么又都有人顺着,他怎可能在看守所待下去?

    她那晚又梦到了刘正阳。他很瘦了,噢,也老了,颧骨高高耸起,眼眶深深凹进去,是中年刘正阳。他又在病床上!一只干瘦的手搭在床边,手指细长、指骨分明,却很白净,然后是一段模糊、记不清的梦境,到最后迫林觅梦醒的是:刘正阳死了。

    他死在她眼前,眼睛还睁的老大地看着她,搭在床边的手垂了下去,像是被她气死的。

    林觅醒来吓坏了,耳边全是自己心脏隆咚隆咚的响声,她伸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验证自己是否还在梦中。她这后半夜又是失眠度过。

    回来第二天,她寸步不离手机,焦灼地等着刘妙龄发来的任何信息。她寝食不安,总在踱步,想着刘正阳怎样了?吃了没,吃得惯吗?肯定没睡好之类的。她也终于相信心电感应。

    世界上总有一个人让你惦记,爱人、孩子、年老的父母。刮风下雨、严寒酷暑你会想到他:有没有带伞、穿的衣服够不够、把袜子穿上、不要感冒啦;他出远门、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会想到他:有没有按时吃饭、住的什么环境、睡得好不好?

    人就是这样一种感性的高级动物,这种惦记也相互存在,并非临时起意,而是因平时相处、互相了解而攒下的一点一滴。林觅和刘正阳在一起两年,七百多个日夜,相知相爱,他们也都早已把对方刻进了自己的生命,

    就像刘正阳和律师见面的时候,他着重提了:“帮我转告林觅,说我很好,身体没事,叫她不用担心,先等着。”

    盛夏最不热的一天,天空乌云密布,下了一阵瓢泼大雨又转淅沥小雨,伴随闷雷和台风。林觅在下午小睡了一会儿,睡得很浅,仍能听到窗外的风雨声。然后她鬼压床了,感觉自己身边有个人,她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感觉自己在动手伸腿,其实自己压根儿动也没动。她就那样“挣扎”着,那个人居然靠近了,好像摸到她了,可她怎么也醒不过来!

    折磨她两分钟后,她的意识终于恢复,耳边风雨声变得清晰,身体也如释重负。她睁开眼——

    刘正阳就在她面前!

    她在做梦吗?她眼神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刘正阳,他坐在床边俯身看她,侧脸消瘦、山根高挺,浓眉像是凝着化不开的悲哀,唇边飘着淡淡青色的胡茬,好像有点苍白,有点憔悴,但还是英俊的,是她认识的那个刘正阳!

    一定是做梦!她没醒过来。

    林觅动也不敢动,只巴巴地看他。他低头吻她的唇,如暖风般的男性气息侵入鼻端,带着干净薄荷气息的,那是他惯用的漱口水味道。原来她老刘在梦里也那么爱干净啊,她轻轻地回应,感受到了从他鼻间呼出的热气,可她不知真假......呵,假的,他还没出来呢?怎会特意把自己洗干净了来找她?

    唇舌相交,男人两片薄唇贪恋地在她唇上辗转吸吮,滑溜的舌侵占性地闯入她的齿关,吻得更深,林觅低吟一声,伸出手臂,勾揽住他的脖子,更贴近了他。他压上来,身躯有力、心跳强健,穿透他的胸肌与皮肤,渗入她的骨血,直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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